“算了，方案还没做完，资料都在电脑里，现在不做，回头还要加班。”沈歌叹道。
“这倒是，谁叫你是台柱子。你看我，一个月才接一单，躺着做都能做完，羡慕你啊。”老赵感慨道。
“我们交换？”沈歌问。
老赵连忙摆手拒绝：“千万别，你年轻身体好，我怕猝死。对了，刚才那电话是程总让我打的，她挺关心你啊。”
“你拿三个方案在手上，你看她关不关心你。”瞧见赵老挤眉弄眼的模样，沈歌懒得理他，打开电脑埋头修改方案。
“沈歌，来一下我办公室，陈总的方案还需要修改。”这时，程胜楠办公室的门打开，朝沈歌说道。
沈歌起身拿起档案夹准备离开，老赵朝他挑了挑眉：“真去改方案？”
“要不要顺便给你改个命？比如本月再增加三个方案一类的……”沈歌面无表情的问道。
老赵赶紧求饶：“哥，你是哥，我错了。”
沈歌拿着方案走进程胜楠办公室，程胜楠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位置，关心的问了一句：“身体没什么事吧？”
“没事，可能昨天吃坏了东西。”
“哦。”
“我看今天小何没上班？”沈歌问道。
程胜楠点了点头：“估计昨天那事还有心理阴影，今天一早就给我打电话说请几天假。听她话里的意思……如果公司不搬地址，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至于搬地址的事，我已经向上面申请了。”
“那你呢？”沈歌瞧见程胜楠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说话还是那有条不紊的做着工作，好奇的问了一句。
程胜楠沉默一阵，面色平静的说：“迄今为止，一口水没敢喝。”
“……”沈歌一愣，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程胜楠叹道：“想笑就笑吧。”
“你放心，我受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沈歌低着头捂着嘴，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
程胜楠面无表情的将三份档案递到沈歌面前：“这是陈总、赵总、罗总三人最新的方案修改要求，你今天加班把它们做了吧。”
沈歌愣住了：“今天？这就是连加三天的班也做不出来啊！喂喂，咱公司高风亮节，可不能公报私仇啊！”
程胜楠盯着电脑屏幕敲着键盘，淡淡地说了一句：“下周给我。”
“诶，我就说咱们分公司有程总这样事事为员工考虑、英明神武的总经理，必定蒸蒸日上，超越总公司指日可……”
沈歌话还没说完就被程胜楠打断道：“拍马屁这种事不适合你。”
“哦。”
“罗总的方案留下吧，他上一栋别墅是我跟的，他的风格我清楚。我帮你做，提成你的……作为昨天的答谢。”
“啊？那一份哪够，我记得赵总以前也是程总你的客户。”沈歌蹬鼻子上脸，默默的将第二份文件夹推了过去。
“你……”程胜楠眼角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