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影响他这厂长的发挥,影响他在这里搞一言堂?
陆阳哈哈大笑,也不当一回事,拍拍在老小子的肩膀道:“你姓牛是吧?牛厂长,我不找你,你起一边去,我今天就是上山来玩玩,顺便见见我赵实赵哥,当年我生意还在微末时,赵哥可没少帮我忙,走走走,赵哥,咱们去你办公室里面慢慢聊,这里乌烟瘴气的,空气也不新鲜,再待下去我鼻炎就要犯了。”
老东西既然不给脸,那陆阳也就不用给他脸了。
就像老东西心里想的一样,陆阳确实没办法直接下了他的厂长位置,但是同样这老东西,还能为难得了他陆阳?
笑话。
再怎么说,老子也是个人大股东,当初签合同的时候,虽说是把管理权,经营权都交出去了,但是老子回自己家,回自己公司,难道还要看狗的脸色不成?
狗可以叫,但是不能咬主人,要是敢咬主人,别说陆阳不答应,就是其他的狗主人,怕是也不会同意,毕竟这事要是说出去了,谁谁谁那家昭县本地的国营煤矿纵容手底下的狗胡乱咬人,且还咬的是合伙人,那以后谁还敢合作?
岂不狗主人们都脸上无光?
陆阳太放肆了,而且说的很大声,也不管他么周围人是什么表情,说完以后就搂着一脸尬笑的赵实大胖子往厂区里面走去。
留下原地众多一脸表情呆滞的矿区高层。
大家都同情的看向厂长,这回厂长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厂长姓牛,单名一个奋子,是一名50多岁秃顶有点山羊胡的小老头。
这小老头长着一双三角眼睛。
刚才笑嘻嘻,阴阳怪气说话的时候,就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现在就更阴间了。
那张脸黑的跟个包拯似的,可惜脸上缺了个月牙印,所以似是而非,倒是有点像饥肠饿肚营养不良的非洲人。
他目光始终盯着陆阳的背影,像毒蛇一样发出一阵阵阴恻恻的冷笑声,然后看向周围一圈可怜他的矿区高层:“嘿嘿,年轻人果然不知天高地厚,有趣有趣,我老牛自当了这个厂长以来,这还是第一回吃瘪,都散了吧,没你们的事了。”
说完又阴恻恻的一笑,也不理其他的矿区高层,带着身后的几名自己的死忠,同样顺着陆阳走过的方向,朝他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留下原地一众面面相觑的矿区高层。
等了很久。。。。。。
“我靠,打起来了,这是要出大事的架势啊,那咱们怎么办?”
终于有人忍不住爆了粗口。
“怎么办?凉拌,选边站呗,还能怎么办?”
“笑话,你知道选谁?”
“还能选谁?不是应该选厂长吗?难道你还真觉得这年轻人能拿咱们牛厂长怎么样?是,这年轻人嚣张,而且确实听传闻说很有钱,但那又能怎么样?他再有钱也只是个没有点实权的股东,即使闹得再凶,我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倒是咱们牛厂长,听闻最近可是一直在上蹿下跳,也想学人家濒临倒闭的国企,搞个什么股东扩大会议,管理层持股,到时候要是真成功了,咱们在场的可是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