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要表现出抵抗,挣扎,不断的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今天被摸一下手,明天被摸一下脚,后天又被撕扯下衣裳一角。
要让‘汉子’不断有新的收获。
‘女子’也不能一味示弱,甚至可以多施展一些小诡计,并借此稍稍止住颓势。
还可以用手抓挠,用嘴撕咬,给‘汉子’身上弄些抓痕咬痕出来,让其感受到持续的疼痛才好。
……多了不敢说,真要按照这个路数演下去,将这‘汉子’钓个三五年,让其完全无暇分心他顾,那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郁秋荷向耿煊盈盈一礼,不再说话。
其他人的目光,却还都集中在她身上。
甚至,已经自觉将她当成了那个“女子”,而他们本人就是她言语中那个“汉子”。
很多人都是止不住的心痒难耐。
忍不住想,要是有个女子愿意这般配合的与我做这样一场戏,别说三五年,便是一辈子,我也是不会腻。
耿煊也忍不住叹服。
能将自己的战略目标,用从如此“清新脱俗”的角度去理解阐释,如此生动形象,灵活具体,这郁秋荷还真TN的是个人才!
旁边的刘牧,眼中同样生出欣赏的神色。
他对耿煊道:
“军主,我觉得郁营长很有天赋。
作战计划的制定,也让她参与进来,您觉得如何?”
耿煊摇头道:“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她。”
说着,他看向郁秋荷,问:“对于刘司长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郁秋荷有些迟疑:“那船营这边?”
身为船营二营的营长,在这一亩三分地,她就是统领。
这样的实权,是参谋司无法给与的。
可参谋司的全局视野,同样也是她所渴求的。
耿煊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并不在意,道:“还是由你兼着。”
郁秋荷面露欣然之色,对刘牧道:“多谢刘司长提携。”
刘牧轻轻点头,却就着她刚才的话题,做了个小小的“纠正”。
“咱们的情况,毕竟和‘撩汉子’还是有很多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