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面子问题,只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明天就回启程离开,他们就一定会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
“是。”
郭子安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站在一旁,陷入沉思之中。
却不知是在完善原来的构思,还是展开新的“不切实际”的想象。
一旁,全程旁听了两个“狂人”谈话的樊綦,一脸复杂的看向耿煊,道:
“苏帮主,您不会真要玩这么大吧?”
耿煊道:“反正都要玩,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
樊綦瞥了旁边郭子安一眼,道:
“这家伙一根筋,根本不知道,这事最困难的,根本不是工程本身。
……他不知道,您难道也不知道?
要真到这般规模,别说元州,整个九州都得震动!”
耿煊笑道:
“这不还有一百多天的时间么?
谁又能预料到,这一百多天时间里会发生些什么?
别说一百多天以后,便是一个月以后的局面,都有可能是全新的。
现在想得太多,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这……”
樊綦语塞,不知道如何回应。
若是其他人这般说,樊綦只会觉得这人不靠谱,用这样的话来敷衍他。
可说出这话的人是“苏瑞良”,他就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在“苏瑞良”身上,这是被反复验证过的事实。
别说一个月之前,便是一天之前,谁能想到,如日中天,底蕴深厚的无忧宫,会这般轻易的倒在“苏瑞良”的脚下?
从“苏瑞良”在康乐集冒头到现在,短短数月时间,元州局面,说是一月一变一点都不夸张。
这居然是事实。
想到这里,樊綦忽然心中一动,目光紧盯着耿煊,问:
“苏帮主,金沙帮许象风的麻烦,您解决了吗?”
耿煊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您已经解决了。”樊綦沉声道。
耿煊闻言,反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道:“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