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筒将老者声音砸断的的“秦少”还在啧啧道:
“你怎么用木头做笔筒啊,用石头多好?
看我能不能给你脑袋砸开花!
……老家伙,都说你演技过人,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不过,跟我玩这套没用,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鬼样子,看得我就心烦。
你就说吧,我让你准备的粮食呢?在哪儿呢?
任你说出朵花来,不给我个准话,今天你就别想蒙混过关!”
丰泽坊主梁文英站在那里不说话。
而站在他身后的几名丰泽坊高层,虽然眼中有着愤懑屈辱的神色,却也都是乖乖的站在那里,别说不敢插话多嘴一句,就连将心中愤怒表现在脸上这种“挑衅”行为,都被他们极力控制着,压抑着。
“秦少”盯着不吭声的梁文英,眼中玩谑的笑意渐渐冷却,逐渐变得冰冷,继而渐渐变得阴鸷,内里甚至开始充斥着一种暴戾,一股杀意。
“我入你个酿——”
“秦少”嘴里骂了一句,交错搁在书桌上的双脚重新落在地上,呛的一声抽出佩剑,绕过书桌就要向老者走来。
坐在他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当即伸手将他拉住,嘴里连道:“秦少,不至于不至于!”
“秦少”用剑指着梁文英,呵呵道:
“老家伙这是料定咱们不敢动手杀他,给咱们玩软钉子硬顶呢!
我说你们平日里就是对他们迁就太多,让他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还真以为有资格讨价还价了!”
中年男子一边苦笑摇头,一边将“秦少”强行拉回座位上坐好。
然后他扭头看向梁文英,眼神却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慢慢道:
“梁文英,你也别再跟我们玩心眼。
今天秦少亲自出马,是一定要拿到一个结果的。”
站在他对面的梁文英,却依旧低垂这头,一言不发。
中年男子眼神渐渐眯了起来,眼中也开始有杀意酝酿。
不过,很快,他就展颜一笑,道:
“你说你们坊里这两日失踪了一些人,这事我倒是有些线索。
咱们打个商量如何,我给你一些找人的线索,你也给我一个痛快话,如何?”
梁文英依旧没有说话。
倒是他身后一名年纪三十许的男子,在听了这话之后,终于没忍住失声开口道:
“这段时间,就你们频繁来我丰泽坊。
我们坊里失踪的那些人,就是被你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