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家能当厂长,这脑瓜子真不白长啊!
随随便便出几张牌,好像王轻舟和于岸山就把每个人手里有啥牌都算出来了。
然后就开始对他们进行压倒性的攻击。
“曹工、郝叔你俩玩会吧。”陈露阳萎靡的交出手里的扑克牌。
“你不玩了啊?”曹青杭乐呵呵的问。
“不玩了……再玩裤衩子都输没了。”陈露阳沮丧。
瞧着陈露阳打蔫,王轻舟和于岸山都乐了。
“害!你跟我一伙,我帮你把裤衩儿赢回来!”王轻舟召唤陈露阳,笑呵呵道。
嗯!?
陈露阳眼珠子“歘”一下亮了。
“小伙子,咱俩一伙儿,我也把你的背心儿赢回来!”于岸山笑呵呵的召唤男同志。
这回一个尖的带一个傻的,谁也不吃亏!
打不了一手好牌的厂长,那就不是一个好厂长!
于岸山好歹也是钢铁厂厂长出身,论脑袋也是顶顶够用的!
瞬间,局势开始变得捉摸不透起来。
打到晚上,双方有胜有负。
几个人收起了扑克,分别从自己的包里取出随身的吃食。
有拿香肠片的、有拿茶叶蛋的、有拿凉拌菜的、应有尽有……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放了好几个铝饭盒。
陈露阳更是丰盛!
满满一饭盒妈妈亲手卷的春饼!
大家互相吃完,脱了鞋就上铺睡觉。
陈露阳和男同志虽然人在上铺,但好在年轻,上下手脚也利索。
但是下铺的王轻舟和于岸山可就苦了。
六双鞋的味儿可真不是一般的顶。
再加上火车在铁轨上‘咣咣咣’的碰撞响声,俩人一直被折磨到后半夜才缓缓睡着。
这一宿,反倒是上铺的陈露阳没心没肺呼呼睡到早上。
第二天早上,五个人再次大包小裹的拎着行李走下火车。
出门前,省机械厂已经将一行人的行程与大会主办方做过报备。
所以他们五个人刚一走出片儿城站,就有人将他们引领到一辆半新不旧的大卡车前。
由于这次参会的代表来自全国,所以卡车要等一等,多接几个人一起去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