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双手再次把被子抓起,闷住了头。
……
第二天一早,陈露阳无精打采的走出房间。
“小陈,你看着脸色不太好,生病了?”
饭店餐厅里,郝逢春担忧的看着陈露阳,起身给他盛了一碗豆浆。
“谢谢郝叔。”
陈露阳萎靡不振的喝着豆浆。
今天食堂大师傅炸的油条,配菜是咸鸭蛋和咸萝卜条。
陈露阳嘴里没味儿,把油条泡进豆浆,一根接着一根的吃着咸萝卜条。
小吴贱次次凑过来:“小陈,昨天我听他们说你光膀子在外面跑了一圈,为啥啊?”
陈露阳囔囔着鼻音:“为了挺多……主题很复杂,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郝逢春心疼陈露阳:“小陈,今天你在屋里休息吧,展销会上有我们盯着,你好好养病。”
陈露阳犹豫了犹豫。
他确实是太难受了,晚上还要和陈今越跳舞。
“那郝叔我请个假,我下午好点就去。”陈露阳道。
“好好睡一觉。”郝逢春道:“一会儿我让饭店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郝叔,我就知道你疼我。”陈露阳掏出手绢擤鼻涕。
“就别说这些恶心人的话了,你照顾好自己比谁都强。”
郝逢春边说边又给陈露阳送了一个咸鸭蛋。
吃完了早饭,陈露阳拖着半死不活的伟岸身躯倒回房间,鼻孔塞上手绢,吃了两粒药,蒙头睡了起来。
这一觉直睡的天昏地暗。
中午宋廖莎敲门喊他下楼吃饭,陈露阳晕晕沉沉的出门,感觉浑身肌肉都是酸的。
郝逢春瞧见陈露阳的模样,眉头皱起了。
“小陈,你别挺了,赶紧去医院瞧瞧。”
“没事儿,我睡一觉就行。”
陈露阳喝着粥,腰都有点坐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