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星火看着两个好奇宝宝:“你俩不知道????”
宋廖莎:“老朱!我一天天在外面跑,哪知道这额事儿啊!”
陈露阳:“对啊,老朱,我俩关于厂里的消息都是你告诉的,你快跟我俩讲讲。”
朱星火无语的叹口气:“就是现在的厂长秘书马俊,他前不久参加了市里的干部培训班,过几天就要去工商局去报道了。”
“现在厂长秘书职务空缺,好多人都盯着呢!”
朱星火伸出左手,开始一一点名:
“什么妇联主席的儿子,办公室副主任的侄子,刘副厂长的外甥……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挖门盗洞的琢磨心思呢。”
听到“刘副厂长的侄子”,宋廖莎突然来了劲头。
“老朱,你说的那个刘副厂长,是不是之前被调走的刘副厂长?”
朱星火点头:“对!就是他,听说他外甥现在宣传科,好像写材料挺厉害。”
宋廖莎顿时道:“那我知道他外甥!那小子一天天的贼能装,从来不搭理人。”
宋廖莎平常经常在收发室里偷摸打扑克。
收发室的小屋里有个小角落,能透过窗户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瞧不清里面啥样。
其他人经过收发室的时候,都会热情的跟门卫大爷和兄弟们打声招呼。
这有这孙子,从来拉个脸,理都不理人。
宋廖莎骂道:“要是这孙子能当厂长秘书,那我也能当!”
朱星火乐了。
“是,等你当了厂长秘书,回头跟着咱厂长出门。”
“别人都拿着笔记本,结果你掏出一沓永芳年历卡。”
陈露阳倒是没在乎谁的侄子,谁的外甥,冷不丁地问:
“去了市里的干部培训班,就能调去工商局了?”
“那肯定的啊!”
朱星火道:“干部培训班自然就是要培训领导干部的,能去报班的都有重用。”
“咱们厂之前的工会主席,不就是参加了省里的干部培训班,然后调到省测绘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