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韬说道：“好了，你OK了，可以回去了。快点。”
“是害怕被别人看到对吧，你想的还算周到。”
“啊，对对对。”
妈的，为什么我手下的人这么多？
塞尼斯托走后，陈涛又合计了一会儿。得卡好时间，万一过来的人和回去的人碰上，然后一聊天一对，那可就修罗场了。
不过现在总算差不多了。哦对了，还有一个，陈韬转头看向旁边的泥脸。
泥脸：“阿巴？”
陈韬：“这玩意儿吞进肚子里。”
泥脸：“阿吧！”
咕嘟！
这个最省事。
夜已深了，月亮高悬，敷衍完每一个人的陈韬长出了一口气。
总算忙完了。明天就是正义联盟的第一次会议了。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然后缓缓飞上了天空，飞到了别人听不见声音的高度。
在金属之灵的控制下，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在月光下吞吐不定的沸腾着。
“沙赞！”陈韬发出怒吼，紧接着一道雷电就劈在他的身上，叫他全身都换了个颜色。
缠绕着雷电的闪电标志与蝙蝠侠标志融合出现在他的胸口，原本覆盖半脸的面罩也变成了带着两个尖耳朵的斗篷。
雷电之力的窃取者站在上千米的高处，肆意地鸟瞰着整片大地，紧接着陈韬手中遥控器一样的东西顿时在雷电的作用下发生了某种反应，转瞬间化为无数细小的黑沙，与陈涛身上缠绕着的雷电融合交错，那些身上的雷电不但没有帮助他抵御那个所谓遥控器的束缚，反而欢呼雀跃的加入了进来，自己把自己捆了个结实。
陈韬闷哼一声，散去了金属之灵的力量。
对于DC的大部分魔法来，力量就像一块实质的蛋糕一样，当你把它分享给别人，就绝对不可能再收回，正如众生之红不可能凭空夺回动物侠身上的超能力，只能把他抓住，然后将他细细的掰做臊子，然后一点点抽走能力一样。
但这个定律在比利的身上是一个特例：和黑亚当想要的那种直接夺取不一样，当比利主动分享自己的魔法，本质上是一种借用，比利本人才是真正掌握雷霆沙赞之力的宿主，连将这份力量赠予他的巫师沙赞都不能夺走。
那么看上去，比利似乎能够肆意的夺回被自己分享出的力量，但问题在于，这种分享来源于对家人的爱。
这也正是冥思螨选择控制比利父亲的原因：无论比利因为老巴特森将他抛弃有多么气恼，比利终究会爱他，比利永远都会与他心心相连，因为他是比利的父亲，而比利对此无能为力。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尝试着换一个思路。
利用蝙蝠法师反语魔法的力量，陈韬完全可以让比利即使不把他当做家人也依然将魔力分享给自己。而必要付出的代价则是只要比利想，他随时能收回借与陈韬的沙赞之力。但无论怎么说，陈韬已经成为了沙赞，这其中就大有可操作空间了。
比如它可以将金属之灵的力量掺杂在比利的沙赞之力中，再分享给别人，就像酒类分销商一样。
比利给他的是最纯净的白酒，不含任何其他东西。而陈韬这个黑心商人则往其中勾兑大量名为“金属之灵”的异种魔法能量，更丧心病狂的是还添加了不少控制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