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管是成飞还是沈飞，又或是别的单位。
都只是‘借’人。
但是空三师不是。
空三师是‘要’人。
一字之差。
但是结果完全不同。
廖云凯见其他人已经达成了初步的决议。
所以也就没有行使自己的一票否决权。
而是淡淡道，“既然你们都达成一致了，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先和成飞、沈飞聊聊，看看哪家诚意更重，就把人借给哪一家。”
“至于空三师？”
“让成飞和沈飞也帮帮忙吧。”
“我们一家对上空三师力量有些单薄，但是有成飞、沈飞的帮忙说话的话，空司也得慎重考虑他们两家的意见，我们赢的概率自然也就会大大增加。”
蔡子明一听。
马上笑着道，“还是老校长老奸巨猾，让成飞和沈飞帮场子的点子简直绝了。”
廖云凯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有用‘老奸巨猾’夸人的吗？”
蔡子明张了张嘴。
得！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其他人见他吃瘪，脸上全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
ps：川蜀人民12月26号打开新闻，看到成飞首飞六代机成功，顿时神清气爽，趾高气昂，在互联网上指点江山，完全横着走。
但是12月27号再打开新闻。
天塌了。
痛失航母命名权。
此乃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