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谁也没想到陈解他们竟然往族长家里来了。
陈解看看左右并没有发现查找的士兵,对着红鸢道:“快走。”
言罢,三人直接就往院子里去,很快三人翻墙进了院子,就在三人摸着进入内宅,封学业这个寨子很大,中间是他的厅堂,不过今日不知道为何厅堂处竟然没有人,家奴院工仿佛都被打发走了一般整个院落空空荡荡的。
唯有一个女人,身穿雪白的纱衣,跪坐在一张桌子前,看着桌子上一朵衰败的山茶花愣愣的发呆。
“母亲!”
红鸢准备出声,不过陈解却拦住了她,红鸢不解的看着陈解,陈解摇了摇头,先观察一下情况,不要着急暴露,说不准这院子就是封学业给他们做的一个陷阱呢?
陈解这样想着,红鸢也沉默了,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屋中跪坐的女人。
女人看了一会儿山茶花,眼中似乎有泪水,拭去了眼角的泪水,从一旁拿来了口媒子,给自己吐了吐嘴唇,紧跟着起身,拿起了一根三尺白绫,直接抛到了房梁之上。
把这端系上,然后踩在了椅子上,把脖子挂进了绳套之中。
看到这一幕,红鸢愣住了,紧跟着瞪大了眼睛道:“母亲,母亲她要自尽!”
说着她就准备站起来,打断母亲,陈解见状也不阻拦,毕竟人命关天,可就在这时突然族长家大门直接被人推开,然后就看到封学业带着一群人直接冲进了院落。
封学业是突然想明白的,他本来带着人满世界去抓红鸢与陈九四的,不过半路他突然觉得不对劲,这时候不是抓红鸢的时候。
老祖要的是两个人,一个是红鸢,一个是月姑,红鸢跑了,月姑就更不能出问题了,所以必须先回来看看月姑怎么样,实在不行把月姑先送给老祖呢?
因此他带着人急冲冲的跑了回来。
这时封学业一脚踹开了自家的大门,入眼就看到了月姑一袭白衣已经挂在了白绫之上。
封学业大怒,这时隔空一道劈空掌,唰的一声,劈空掌力直接就把那白绫切断。
看着那白绫被切断,红鸢这时提到嗓子的心终于放下了,陈解这时直接捂着她的嘴,把她拉着蹲下,三个人就躲在角落里看着封学业愤怒的冲进了屋中。
这时月姑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起身,脑袋有些缺氧,抬头就看到了愤怒的封学业。
月姑低头苦笑一声:“为什么,死都不让我死!”
封学业这时面色冰冷道:“月姑,你是我的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想自杀问过我了吗?我允许你死了吗?”
月姑惨然抬头道:“我难道死的权利都没有吗?”
封学业道:“当然没有,你凭什么死!”
这时封学业直接拉着月姑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然后看着月姑道:“你是我的妻子,你的生死都该我掌控!”
“凭什么!”
月姑抬头看着封学业,封学业眼神冰冷道:“就凭我是你的丈夫,是巫族的族长!”
“巫族的族长,呵呵,你还知道你是巫族的族长啊,你作为族长连自己的妻子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族长,那老东西一句话,你就要把我跟红鸢送过去给他当炉鼎。”
“母女一起给人当炉鼎,你真是不怕丢脸啊!”
“丢脸,呵呵呵……丢脸,我怕丢脸,我的脸早就丢干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虽然你给我当妻子,可是你的心里记得永远是老三,你对我不忠,我凭什么要保护你,我恨不能让你千人骑,万人跨!你个贱货!”
封学业这时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月姑道:“现在能用你这贱货从老祖那里换回来巫族安宁,也算物超所值了!”
月姑闻言看着封学业道:“我当初怎么嫁给你的,你是知道的,再说我这么多年跟学文一直清清楚楚,你恨我明白,可是你凭什么说我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