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解一脸的不解,而这时赵雅道:“豁鼻玛。”
“属下在。”
“你立刻带人,给我全通判府的搜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我就不信了,还能让他跑了!”
听了这话,豁鼻玛立刻前去搜查。
而陈解却没有走,而是在这屋子里查看,屋子里倒是干净整洁的很,不过陈解却在屋子里的帷幔后面看到了几道划痕。
而且床上的被子,看起来也有点奇怪,这天气还很炎热,这床上怎么会是一床秋冬才会盖的棉被子呢?
陈解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时赵雅走过来道:“九四,怎么了?”
陈解道:“没事,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赵雅道:“如何奇怪?”
陈解指了指床上的被子道:“这夏季炎炎,他怎么会盖一床秋季的被子呢?”
赵雅道:“也许他畏寒?”
陈解闻言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在屋子里寻找,找了许久,陈解就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
而这时外面黑骑们已经开始陆续寻找开来。
找了许久,最后众人是毫无所获,一个个苦着脸回来汇报:“启禀千户,这通判衙门我们上上下下寻找了一个遍,并没有寻找到乌鲁台。”
听了这话,豁鼻玛道:“奇了怪了,这通判府就这么大地方,咱们一百人早就搜了个底掉,人能跑到哪去呢?”
豁鼻玛一脸的不解,这时赵雅与陈解走了过来,赵雅问:“豁鼻玛,如何?”
“郡主,咱们的人已经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乌鲁台的踪影。”
赵雅道:“乌鲁台不在,那金燕子呢?”
豁鼻玛闻言道:“也不见踪迹。”
陈解道:“豁鼻玛统领,府内的家奴可曾询问,今日乌鲁台可回府了?”
豁鼻玛道:“也询问了,他们说今日乌鲁台送走了郡主与陈百户之后,就一直留在府上,中途夫人去了一趟胭脂铺,不过晚上也是回来吃饭的。”
“吃过饭后,乌鲁台就回卧房了,而金燕子仿佛有什么事,去的书房,再然后就不见二人。”
听了这话,赵雅与陈解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这是什么情况啊?
陈解看了看屋顶,紧跟着直接施展轻功飞到了屋顶,赵雅见状跟着飞上了屋顶,豁鼻玛也跟了上去。
陈解这时伸手阻止二人上前,紧跟着拿起火把照了照屋顶的瓦片。
紧跟着开口道:“他们应该是从屋顶离开的。”
听了这话,众人闻言立刻跟了上来,然后陈解指了指屋顶的瓦片,上面有很浅的脚印,同时还有几片瓦片被踩碎了。
陈解看着这些碎裂的瓦片陷入了沉思。
赵雅这时看着脚印道:“嗯,看脚印能看出来,从这里,一直跑出了通判府。”
豁鼻玛道:“郡主,我现在就带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