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宏继续道:“而且根据现场遗留下来的脚印来看,那凶手应该是女的,而且是两人,并且这二人穿着同样鞋号的鞋子,可以推断,二人身高体重皆为相似,此不是男人可以留下的。”
“这……”
老阿鲁台一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
紧跟着吴宏道:“另外凶手还在现场留下了字迹,属下拓印了下来,您看,字迹娟秀,明明乃是女人书法,不是陈九四写的,您看这是我找的的陈九四的笔迹,您可以以派人通过笔迹进行甄别。”
耶律道:“嗯,我就略通笔迹,这的确不是一个人所写。”
“最后卑职觉得,如此大案,死者家属一直不露面实为奇怪,所以属下认为,可以请死者的母亲一问究竟。”
吴宏看着耶律说道。
耶律看了一眼老阿鲁台,只见老阿鲁台脸上一片青,一片紫,心中暗自发笑,是不是没想到这小子真的敢跟你较真啊?
不过老家伙的面子还是要照顾的,不能过分啊。
想到这里,耶律轻轻清了清嗓子道:“嗯,我知道了,唐知县。”
“卑职在。”
“带吴宏下去吧。”
“是。”
唐万年带着吴宏走了下去,这时耶律转头看着老阿鲁台道:“阿鲁大叔,你这是何必呢,非要冤枉人家陈九四,而置真正的凶手而不顾,这样死去的塔拉一家,见了长生天也不会安生的。”
阿鲁台道:“耶律大人,你是我牧兰人的守护神,我牧兰人的安危,全部系于耶律大人您一人身上,我希望你能帮我们伸冤。”
耶律道:“伸冤可以,可是陈九四不是凶手。”
阿鲁台道:“那是因为他是耶律大人您的人,可是大人您要知道,我们是牧兰人,是大汗的子孙。”
耶律道:“现在叫皇帝陛下,不称大汗。”
“什么皇帝陛下,那是汉人的阴谋,叫了皇帝陛下,大汗就不允许我们屠杀汉人,叫了皇帝陛下,大汗才会纵容汉人骑在我们的头上!”
阿鲁台气愤万分,他计谋失败了,耶律明显不可能帮他干掉陈九四了。
所以他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耶律听了这话看着老阿鲁台道:“阿鲁台大叔,你这样说我真的很伤心,不过我要跟大叔说一句,汉人不是以前可以任咱们宰割的汉人了,现在在咱们应该更汉人保持友爱,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伯颜大人已经被脱脱弹劾,陛下有意罢相,而脱脱大人是亲汉的,这说明咱们要跟汉人搞好关系!”
“呵呵,就算伯颜大人罢相,脱脱大人上位,但是让我与汉狗搞好关系,不可能,我不可能跟无能的汉人为友,我必须高于他们!”
老阿鲁台激动的吼着。
他心中的民族自豪,不允许他跟无能的汉人低头,耶律看着老阿鲁台,对他的固执赶到了无奈。
不过事情还是不容改变,这件事就是拜火教的人做的,跟人家陈九四有何关系。
耶律立刻下令,张贴海捕公文,满城捉拿拜火教妖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而老阿鲁台则是被劝退。
回去牧兰人一问,今日情况如何,老阿鲁台咬着牙道:“耶律偏袒汉人,实为不公,不过我决定替咱们牧兰人找回场子,绝不让汉人压咱们一头,不然咱们以后再沔水县没法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