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九四,你快让他们住手,我,我可是你义父的女人!你这般,如何对得起彭爷!”
花蝶哭喊着。
陈解突然转头怒喝道:“你她妈的还知道你是彭爷的女人啊,你她妈干了什么?联合南霸天,冯宣,给他下药,然后害死了他,你现在还有脸提他,你就是个畜生。”
“上,给我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不要,不要……”
刺啦……
花蝶衣服直接被撕开了,这一下子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这时高喊着:“让他们停下来,停下来,彭爷,彭爷,我错了,我错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花蝶崩溃的大哭,她的内心彻底崩溃了。
周处这时过去对两个牧兰兵使个眼色,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十两的银元宝,递了过去:“两位兄弟幸苦了。”
看到钱,两个牧兰兵顿时喜笑颜开,虽然没有那啥,但是有了银子,这一趟也不亏啊。
两个牧兰兵退下,陈解来到了花蝶跟前,身后自然有小弟给他端来椅子,陈解坐下,俯视着崩溃大哭的花蝶:“说吧。”
“呜呜……我也不想的,他们抓走了我弟弟,逼着我做的……”
“他们说,那药只会让人手脚无力,我没想要彭爷的命,我真的没想……”
“我也不知道彭爷会死,我……我错了……”
花蝶崩溃的哭着。
陈解看着她哭,却并无怜悯,只是道:“他们是谁?”
花蝶道:“我,我是南霸天花钱买的,他们,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地方,然后安排我学各种东西,后来就把我送到了春风戏楼,让我接触彭爷,出事那天是冯宣找的我,给的我药,他拿着南霸天的令牌,我得听他的……”
“后来,我谎称心痛,彭爷来了,我骗他喝下了毒酒。”
“我义父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
周处这时问道。
花蝶摇头道:“没有,那药无色无味,他不曾怀疑。”
陈解听了这话道:“你给他递的酒,有毒他也会喝。”
花蝶沉默了,抽泣着,陈解:“继续说。”
“后来,后来彭爷就感觉身体不适,他那样看我,眼里有失望,有痛苦,他,他质问我谁干的,就,就在这时,冯宣,从地道钻了进来!”
“地道?”
陈解看着花蝶。
花蝶道:“嗯,在我床底下,有个暗道,可以通上来,冯宣上来了。”
“彭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那眼神,有失望,有不敢置信,还有绝望,他看着冯宣道:你安排的?”
“冯宣像疯了一般低笑着道:义父,哈哈哈……没想到吧,你也有今日……是不是很后悔没听陈九四的话,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