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好吗?
哪怕退一万步,他觉察到了这可能是个假的,他都有可能自我催眠,把一些不合理的变成合理的。
这就是彭世忠眼里的世界。
而现在陈解三番五次想要跟自己一起去接近花蝶,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陈解想要解释,可是彭世忠已经听不进去解释了,对身边的鹰卫道:“鹰二,鹰三,你们守在这里,看着他,别让他进来。”
“是。”
这时跟在彭世忠身边的鹰二,鹰三开口道。
陈解看着彭世忠一个人走过悠长的走廊,来到了最后一间房,推门进去。
陈解一迈步,鹰二道:“五爷,别让手下等难做。”
鹰三也道:“是啊,五爷,堂主的命令,不得打扰,再说五爷,那花蝶姑娘是堂主的禁脔,没有儿子跟爹抢小娘的,就算再受宠,也是大逆不道!”
“你们!”
陈解被二人说着也是没办法了,主要不是鹰二鹰三,主要是彭世忠,鹰二鹰三加在一起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可是你这时候出手打伤他们,然后冲进彭世忠的屋子里,看义父给小娘揉胸口。
这在外人眼里,你成什么了?
畜生吗?
是,你有一千个一万个道理,可是在外人眼里,那都是借口,有人要杀彭世忠,证据呢?
没有证据,却只有你看你义父给小娘揉胸口。
陈解眉头紧皱,可是一时竟无法破局。
不过彭世忠身边怎么可以一个人也不跟着,想着陈解看向鹰二道:“鹰大他们呢?”
鹰二道:“都在戏楼周围警戒。”
“福伯呢?”
陈解又问彭福,鹰二道:“刚才被内堂唐堂主,请去喝茶了。”
“唐堂主?”
陈解疑惑的看着鹰二,鹰二道:“唐周,唐子悦。”
陈解知道了,正是南霸天的智囊,唐子悦,陈解道:“他找福伯聊什么天?”
听了这话,鹰二道:“不知晓。”
鹰三道:“当年唐子悦好像受过福伯的接济。”
……
此时,戏楼之外的一个茶铺前,唐子悦冲对面的彭福道:“福叔,你我已经许久未曾如此饮茶了。”
彭福看看他道:“各为其主,你有了更好的主人,自然就不要跟我这旧人交往过密了。”
唐子悦闻言哈哈笑道:“福叔,我可一直记得当年读书难以果腹,是您经常接济,我才能挺过那最难过的日子,要不是您,我怕是早就饿死了。”
彭福道:“你不必如此,你父亲与我八拜之交,当初之事,若不是我一时判断失误,也不会让你父身死,导致你孤儿寡母,无以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