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累?”丁青的关注点很特殊。
“。”
陈东基也笑着打岔,“怎么可能不累,不过你看看朱荣逸那身体,多结实。”
陈荣基见不着调的两人,差点给他们甩脸子,毕竟辛辛苦苦说了半天,这俩人讨论起了累不累的事情。
“大营集团这么长时间,一共只遭受过两次危机,”陈荣基不搭理两人,接着说道,“一次就是之前提到的顺洋和天下对它的联手打压。”
“另一次则发生在八七年,以大营机械为主的子公司,开始出现了罢工问题,最后甚至波及了整个大营集团。”
“我知道,其实就是劳资纠纷,”金建英说起来都有些想笑,“那些董事竟然要求朱荣逸退出经营阵容。”
他呵呵笑着,“虽然大营当时的工资决定权与经营权,暂时交给了各公司的总经理。也就是他的那些弟弟们,罢工风波平息了下去,但是大营集团集团内的六家主要企业,则进入休业状态。”
“你们猜怎么着?”金建英笑着摇头,“后来那些总经理,主动把那些挑事的员工,在数年间全开了,一点一点换了新人。”
朱荣逸会识人,但识的都是重要管理层,那些负责投钱的董事和下面的小员工可不在此列。
“至于那些带头的董事,要么老老实实离开大营,要么消失的无影无踪,”金建英嗤笑了一声,“朱荣逸当时还真是仁慈。”
讲道理,要是金建英来,这些挑事的董事,全都要沉海。
“他确实将大营经营的与铁桶一样,”陈荣基眯起眼睛,“但这块铁桶,还是有缝隙。”
“他的弟弟与儿子,不是一条心。”
“继承权终归是要儿子来,但他有十五个弟弟,现在已经有两个被排斥在大营集团外了。”
“朱荣逸今年七十岁,继承人朱梦永也年近四十,不再年轻了。”
陈荣基笑起来,“虽然这段时间大营不声不响,但这段时间和朱荣逸合作,我还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七年前,第一个离开大营集团的朱荣逸的弟弟,就是被朱梦永排挤出去的。”
“因为当时的罢工风波,涉事的几个董事,是当时这个弟弟拉过来的投资人,”陈荣基垂下眼帘,“他本想借着这件事,多踢掉几个人。”
“可惜。朱荣逸插手叫停了这件事,保下了其他的弟弟。”
在场的几人眼神微妙,果然不管朱荣逸在团结家人,家人之间还是出现了裂痕。
他的家人实在太多了。十五个弟弟、八个儿子、一个女儿。
这些弟弟还有子嗣,子女也有了孩子,有时候人丁兴旺也不是太好。
“而去年是我和大营集团最亲密的一年,”陈荣基脸上挂起微笑,“我得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就在去年,朱梦永的大哥朱梦远,趁朱梦永跟随朱荣逸出差的时候,企图收买集团中的官员,挑拨朱荣逸和朱梦永的关系。
这件事被朱荣逸知道了,他对此极为不满,甚至专门召见了朱梦远,让他断了争夺大营集团会长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