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知道，宫彩衣看中他哪一点。
宫彩衣直言不讳，道：“少宗主。”
哐当――
柳问臣惊得手心一颤，茶盏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少宗主？宫宗主，你莫不是说笑不成？”
宫彩衣秀眉皱起。
她就是担心，柳问臣会担心江凡去了灵兽宗受委屈。
才深思熟虑的，直接让江凡当灵兽宗的少宗主。
可柳问臣怎么还不知足？
江凡再怎么优秀，都只是一个弟子呀。
少宗主已经是最高地位了。
“柳宗主还想要什么，不妨直说，江凡，我是诚心想带走。”
柳问臣一脸惊诧的打量江凡。
横竖看不出他哪里好。
发现宫彩衣误会，柳问臣赶紧道：“宫宗主严重了。”
“江凡这种无灵根弟子，你愿意要，那是他的荣幸。”
“只要他同意跟你走，我无所谓。”
什么？
宫彩衣噌的一下站起来。
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
柳问臣，竟然根本不在乎这个弟子？
她心里生出一个让其万分激动的念头。
莫非，柳问臣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是个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