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是我冒昧了，抱歉。”
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先入为主与无意间的傲慢，曲萤立刻道歉，她这人就是这种性子，直来直往、口快心直。
“那么，咱们也别绕弯子了、直接进入到正题如何，我想先知道一下、那个叫夏禾的姑娘之前答应我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否真能做到她给出的承诺？”
而紧接着，她又习惯性地掌控起局面，将主动权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这是自然……”
对此，夏烨倒也没什么所谓，话题由谁主导并不能左右最后的结果，也便摊了摊手。
“你或许还不知道，除了陈俊彦外，你刚才所看到的每一位都算是我的‘成果’，这足以得到你的信任了么？”
“嗯，猜到了……”
曲萤轻轻点头。
“所以，你能透露一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么，医生？恐怖分子？阴谋家？亦或是……疯狂的科研者？”
“既然我选择了加入，总得知道这个团体的领头之人到底值不值得我托付。”
“可以理解。”
夏烨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竟和自己有一些相似、尤其是理性方面，这样的女人可不多见，不禁露出了欣赏之色。
接着，他一脸认真地看向曲萤，表情骤然严肃：“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的确是一个疯子，这世上或许没能比我更疯了！”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他便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有，在能力方面也绝不如我！”
“嗯……”
见他如此回答，曲萤也感起了兴趣。
“比别人更加疯狂……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么？”
“这得要看情况吧……”
夏烨耸了耸肩。
“一般来讲也没什么可骄傲的，可如果这份疯狂已经超过了某种界限、又正好是我毕生所求、且又在顺利地进行当中……那还是很值得骄傲的不是么？”
“嗯……”
“确实，我了解了。”
在确认了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上好几岁的青年并不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深不可测”后，曲萤也便放下了心，她不想和庸人合作，那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