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好的右手取出药剂,小心地给喂她喝下。
“爸?”
“贝拉不怕,爸爸来了,这是能救你的药剂,你不会有事的。”
贝拉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父亲能会在这时出现,但还是乖乖喝了下去。
药剂入体,贝拉感到周身一股刺痛传来。
“啊!”
突然加剧的痛楚让贝拉一时叫了出来,随后干脆昏了过去。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药剂有问题?这怎么办?”
迪兰彻底慌了神,如果这唯一的希望是假的……那他一定要回去杀了那个山羊胡子全家!
见此,一旁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马尔文赶忙解释道:
“别急,这是反生药剂正常现象,要把变化的部位转化回去自然会再经历一遍痛苦。
她昏了也好,醒来后一切就好了。”
“真,真的?”
迪兰一把抓住马尔文的手,力气之大,把马尔文一个见习牧师痛得直呲牙。
“真的真的!快放开我!”
意识到失态迪兰赶忙放开,一时有些窘迫地道歉。
“算啦……我理解你。”
说罢马尔文捡起地上的剑,走向了另一位快要转变的患者,继续完成他的任务——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份逢凶化吉的幸运。
贝拉此时紧皱着眉头,似乎昏睡中也能感到疼痛。
迪兰轻抚着她的面庞,眼中闪着泪花。
他总算是救下了自己的女儿。
外面的喊杀声已经几乎听不见了,来袭击的食血鬼跟士兵比起来并不多,只是占了偷袭的优势。
这里的管理者似乎有点本事,迪兰进来前见他已经在教堂外组织起了士兵,结成队伍开始反杀了。
迪兰自己也是在脸上抹满了鲜血遮住了菌丝才被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