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天,这群收数佬就被何耀宗养的比亲儿子都孝顺。
细伟觉得自己跟在何耀宗身后,但凡他少了一根毛,晚上自己都要做噩梦。
“何先生,位置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冰室的老板见到何耀宗下车,也是非常伶俐地跑过来,笑着向何耀宗问好。
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下,停着一台灰色小巴。
大天二坐在副驾驶位上,不断地拍打着方向盘,看到何耀宗下车,整个人都激动地发抖。
“山鸡,他们人多,要不还是算了?”
“你老母,怕了?”
“不是啊,我看那天把你打到住院的家伙也在……”
山鸡瞪了大天二一眼,旋即从小巴座椅下取出报纸包好的狗腿刀,丢给了大天二。
“拿家伙的从来不惧赤手空拳的,太子哥这么犀利,在钵兰街泡三温暖照样被人砍掉半张脸!
你要是不敢动手,就在车上等我,我自己去干这一票!”
“挑!谁说我怕了?!”
年轻人热血上脑,最受不到激。
大天二扯掉砍刀上的报纸,就要往车下走。
山鸡赶紧一把将他拽住。
“扑街!把车打着火,砍完人第一时间就可以揸车走!
傻乎乎的,难怪B哥一直说你无脑!”
有一说一,山鸡这人行事虽然乖张,但砍起人来一直不虚。
许多场合,表现的都比陈浩南更加有种。
何耀宗一行来了足足六个人,他依旧不虚,捉刀下车,大踏步便往冰室走去。
掀开冰室的门铃,正在调试冷气的老板下意识准备迎客,一眼就看到了山鸡手中明晃晃的砍刀。
老板顿感头都大了。
“喂衰仔,搞乜野?!”
这一声喊叫让正在上楼梯的何耀宗等人警觉,当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山鸡已经领着大天二几人奔袭过来。
此时距离走在最后的乌蝇不到五步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