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什么好事你跳的比谁都欢,要出来顶就做缩头乌龟!
你老母的,你怎么不出来顶?!”
“你……这里有你讲话的份?
从我们这些做大的进来开始,没听到你问句好就算了,连杯茶都未有,阿华你是怎么带细佬的?”
被戳到肺管子的Tonny一时语塞,只好把矛盾转移到阿华身上。
乌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茶就没有,没食完的面汤倒有两份!
你钟不钟意食啊?食屎啦扑街!”
“够了!”
林公脸色阴沉如水,一拍桌子喝止了这场闹剧。
接着他看向阿华,一板一眼地问道。
“阿华,豪叔明马上就要出庭作证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肯不肯让乌蝇在豪叔出庭作证的时候,去法庭门口做掉他?”
滋啦——
烟头被阿华浸灭在面汤里,紧接着他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释然的笑容。
“阿公,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这些年,我在敬义社,可曾有半点对不起社团的地方?”
“那倒没有。”
“那好,既然我没有对不起社团的地方,那从今天开始,我和敬义社一刀两断!
洪兴那边的事情,我和乌蝇可以自己去顶!
但是谁想让我的细佬平白无故送命,那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他。”
阿华说完起身,凌厉的目光在林公身上一扫而过。
“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