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仿佛一不小心掉进了狮虎园的哈士奇,除了找个角落,小心翼翼地苟着,祈祷旁边的狮子、老虎们别瞧见自己之外,甚至都没有别的办法……
这样的场面,我怎么可能觉得这是个“乡下地方”?
但问题是,我与这位船夫也才刚刚认识,人家这么说,我能怎么办?
“傻白甜”会装作无知,傻乎乎地穷根问底,然后惹人嫌弃;而但凡有点儿脑子的人呢,则是顺着对方的话语,尽可能别露出半点儿讨嫌的行为来。
你只要知道一点……
这是一双大腿,好好抱住,就完事儿了。
我心中思量着,附和几句,又小口饮了几口茶水,这时船夫却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低声问我:“门口那个树魔,是你仇家?”
树魔?
我们几人的到来,也只是一个小插曲。
伴随着我们的坐下,招呼完毕,屋子里喝酒的人们,又重新恢复了喧嚣。
与囚徒拼桌的那两人,是患有社交牛逼证的大哥,此刻正在与囚徒掰扯,紧接着推杯换盏起来。
我听到船夫的问话,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就是之前追我那人……”
我刚才在河边的时候,已经跟船夫说起了我误入此间的缘由。
船夫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不过没事,这酒摊,以及周围十米,颁有禁令,禁止争斗……所以你别怕,该吃吃、该喝喝,不用担心什么……”
禁令?
谁下的禁令?
我满心疑惑,下意识地想要问起,但瞧见船夫说完,转头过去催菜,并没有打算与我解释的样子,也就按捺住心头的疑问,没有多问。
这时小酒馆的门,又被人推开。
一个长得极美,胸口伟岸的长腿劲装大美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小酒馆,如同刚才船夫带着我们进来一般……
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