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一方,什么敌人都不可怕。
但是两方一起动作,一旦混乱冲突起来不分敌我,有的时候是很要命的。
不过无所谓,李承乾现在没有动作的打算,别人看着就看着吧。
稍微侧身,李承乾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睡觉之前的最后一个问题:房相他会在什么时候动手呢?
……
辰时三刻,东方的鱼肚白终于驱散了残留的夜色。
冬日的崇义坊,坊门终于打开。
坊正打着哈欠,在晨钟之中,走了出来。
阳光照在脸上,一片温煦。
看了眼空荡荡的长街,坊正已经打算要回去多睡一会,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角突然在侧畔的清明渠里扫到了一抹黑色。
坊正一愣,随即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
一条长长的阴影漂浮在清明渠上。
坊正的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坊中虽然有井,但也有不少人家取用清明渠中的活水。
坊正立刻走了过来,刚准备拿东西去打捞,在这个时候,他也看清楚了渠里的东西。
一具穿着绿色官袍,头上戴着璞帽,面色苍白,双手张开的飘在渠里的尸体。
一本《离骚》,就在他的腋下。
清明渠上的薄冰,将他们卡在了崇义坊外。
面色苍白,脸皮浮肿,眼中满是惊骇的难以置信的神色,这具双腿上绑着的柳木和白麻布的尸体,赫然正是卢护。
他死了。
昨日刚刚出宫。
今日就死了在了长安河渠之中。
……
“啊!”坊正一声惊叫,一转身,人已经疯狂的朝远处跑去。
命案已发,谁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