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巧撞上了押饷进城的那帮大顺兵啊!”
“就那队伍里,有个副官姓孙,是领军那孙千总的亲侄儿,他。。。。。。”
“那个贼子端在马上,一眼便瞧见了正处街角的翠玲儿!”
“当即就派两个贼兵将玲儿掳走啦!”
“啊。。。。。。”
胡峻才讲至此处又开始哭嚎。
一旁许继祖听言,大骇!
“什么?!”
“翠玲儿被。。。。。。,唉呀!”
继祖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旋即,其转念似又想到什么,忙紧着言问。
“峻才,峻才你不是衙门里的人嘛!”
“这些贼兵占易县也不是一天两天啦,你人头熟,你倒是去想法子救人呐!”
“动用衙门里的关系,先将俺妹子救出来再说呀!”继祖慌言。
“哎呦,大舅哥呀!”
“我怎得没去呀!”
“这押饷进城的事儿我昨日便听得县令讲了,但无碍我等寻常差使,遂就没放心上。”
“今儿个自己头上摊了这档子事,我怎能不去县衙呀,第一时间就去啦。”胡峻才言。
“啊!那怎么说?!”许继祖复又追言。
“呜呜。。。。。。”
“我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呀!”
“都请得吴县令出面斡旋了!”
“县令老爷也扛事,本欲好言帮衬说和。”
“但。。。。。。,但不曾想,那孙子竟毫不买地方官的帐啊!”
“吴县令囫囵个进去,一巴掌又叫人给扇了回来!”
“县令老爷他,他说。。。。。。,他说叫我就这么认了吧!”
“回家等着,不要再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