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闻言,那张脸上露出笑容,乐呵呵的。
“嘿,这小子水性还挺好。”
“潜了三四天水都不需要换气!”
“小伙子,你们不用急,咱们瞅瞅他什么时候才想上来换气。”
徐嚯:。
周围几个警察没忍住,回头看了眼村长,眼中满是怀疑人生。
徐嚯觉得村长有点调皮了。
他想了想,道:
“这些水管是连接的什么地方?”
村长想都没想到:
“水厂啊,河水在水厂净化,这还用问。”
“谁喝这些水?”
“自然是我们。”
说着说着,村长一顿,陷入沉思,随即满脸怒容。
“这畜生,死了也祸害村子!”
“我呸,怎么不死远点,老天爷有眼无珠啊!”
徐嚯笑了笑,没再理会人老,但心态不老的村长。
他站在岸边,默默看着。
半晌后,警察驾驶着三轮车来到这,上面还带着一些铁钩子和锯子。
徐嚯亲自下去,用着这些工具开始破冰。
一月份的河水刺骨冰凉。
稍微触碰片刻,手就没了知觉,哪怕带着手套也是如此。
但没多久,又会物极必反,双手炽热,而且很痒。
这是由于‘神经调节反应’,以及‘血液循环系统搞的鬼。’
半晌。
随着警方将钩子在远处开采的洞投下,勾住尸体后,众人开始拽起尸身。
良久。
一具被冷水浸泡的尸体打捞上来。
他早已被泡的肿胀,尸体就好像一个鼓着气的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