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他蹲在徐浅浅面前,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某个部位,没听到徐浅浅嘶的一声倒吸冷气。
徐浅浅有些无语,「你摸我另一只脚干什么?」
「哦哦,不好意思。」江年换了一只脚擦药,尴尬笑笑,「我说怎么看着不肿呢。」
徐浅浅也懒得和他斗嘴了,在家待了半天有点压抑。
江年一来,房子里热闹多了。
她是个目标感很强的人,极少有如此狼狐的时候。像个小子,哪也去不了。
她转头看向别处,感受着脚上传来的冰凉感。
忽的,觉得这样的生活。。。
很好。
即使很平淡,甚至只有一雯那。这种真实,却能让坐在书桌前的徐浅浅更加确信。
在这房子里,眼前这个人,会真心对她好。
在这个深冬的午后,没有暖气也没开空调。阳光从窗户那照射进来,落在房间书桌上。
有点唯美了。
「嗯,怎么湿了?」
她低头,眸光平淡的扫了一眼,当即眼睛瞪圆了。
「天杀的,江年!」
「啊!!!谁让你把口水滴我脚上了!」
「啊?」江年抬头看她,一脸无辜,「有吗?哦哦,我刚刚有点饿了,不好意思。」
「你!!!」徐浅浅牙都快咬碎了。
「别哎了,下午再给你做个炖牛肉。」江年抬头,打断她施法,「就当补偿?」
闻言,徐浅浅的火气又硬生生寸止了,咽了一口唾沫。
「加胡萝卜的吗?」
「嗯。」
「哦,那。。。。。。你下午来得及吗?」徐浅浅想到了什么,一脸担忧道,「毕竟要上小自习。」
「旷课来呗,多大点事。」江年站起身,一只手拿着跌打药酒,一只垂落在裤腿边。
修长干净,像是雨后新竹,风摇瘦骨。
徐浅浅目光凝于一处。
「不会挨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