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干脆直接默认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痒,自己确实瞎想了。
「行,我回去了。」
眶的两声,两道门先后关上。
徐浅浅放下书包走向房间拿换洗的衣服,心里想着江年不会洗澡拿自己当素材吧?
无所谓了,美丽的代价。
犯错是不对的,如果他犯错的对象是自己的话。那话又说回来了,可以适当赦免。
徐浅浅在镜子前抿了抿唇,随后熟练戴上浴帽。素手一点手机,浴室里响起【晴天】。
故事的小黄花。。。。
沙沙沙。
江年在淋浴喷头下洗干净头发,勉强睁开眼晴。伸出湿漉漉的手,在置物台上精准盲点。
被水珠暂停的歌继续播放。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
热气氮盒的浴室里,他仰起头。不由有些发愣,好像从没好好牵过徐浅浅的手。
哪怕偶尔有过几次接触,但只能算是抓手。
【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好想再问一遍,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江年轻轻叹了一口气,匆匆洗了一个澡。把头发吹干后,又重新投入了做题战斗。
爷们就是该战斗!
做小女儿态干鸡毛,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全靠自己。
翌日。
江年正常早起,打着哈欠去上学。
外面天寒地冻,天蒙蒙亮。路上亮着灯,早餐店往外冒着大片大片的白烟。
滚烫的包子豆浆入手的那一刻,江年活了过来。
早起不就图这一口吗?
那叫一个滴滴滴道,纯正镇南味。
他忽的又想起了周海菲那个可怜姑娘,大概连纯豆浆都没喝过。每天就点热水,在座位上吞咽红糖馒头。
如果没有热水呢?
江年不敢想,这大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