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就是那般明显的先例。”
“那些宫观,对他们管辖严格了,又不和道者本意。”
“管辖松散了,又会生出许多麻烦。”
“近来教导一个个小家伙的时候,又传授儒家之学,孟轲子当年的一些话,还是在理的。”
“不能居安思危,则难长久!”
“一处处宫观,矗立于诸夏诸郡之中,没有任何外在的敌人,连对手都没有。”
“这样的境况,要说安稳的苦修道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他们而言,无论是否苦修,无论是否有很高的修行,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纵然宫观之内出现了一位位大才、大道理之人,也没有太大助力。”
“反之,纵然平庸至极,只知道最简单的收弟子传道,也没有什么损失。”
“公子,云舒觉……是否要给他们找一些对手?”
“起码,不能让他们的日子太舒畅!”
“必须让他们知道修行传道的重要,继续的想要醉生梦死混日子,是行不通的!”
“为他们找一些对手,很强力的对手!”
“若是抵挡不住对手,宫观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换了一种研墨的方式,来回推移,自有一丝丝墨香弥漫开来,总督府使用的墨锭是儒家那里送来的。
还别说,那些读书人挺能受用的,写字都不委屈自己,挺好用的,也都习惯了。
听着公子和焰灵姐姐所言,云舒也忍不住说了两句。
虽不知是否有用,自觉……可行。
“找一些对手?”
“嗯,人宗吗?”
“那些入世的宫观,修行之路,同人宗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或者魔宗?”
“魔宗倒也合适,就是魔宗的根基现在寻常,苍璩现在还没有突破合道呢。”
“嘻嘻,公子,要不奴家派天魔宗的人去做事?”
“奴家保管给那些宫观上压力,一个个的,辜负公子您的期待,他们就不用活了,可以去死了。”
“继续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