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踩进湾仔一战,足够把当年的夕阳社团拼光。
现在社团却越打越强,名声越打越大。
“要是能吃下陈耀兴一半的地盘,老忠又能开一个堂口了。”尹照棠趁没有亲友时,得闲点上一支雪茄,盘算着心中得失。
左手穿着西装,走了过来,出声道:“大佬,兄弟们的医药费已经结清,有二十三个兄弟早上被警察拉回差馆,又花了一笔保释费。”
“挑那星,差佬是把我凯子削。”
尹照棠咒骂一声,但还是摘下手腕的大金劳,递给左手道:“先拿去换点钱用。”
左手笑了笑:“已经搞定了。”
“哪里来的钱?”
堂口账目的钱都已花个精光,一晚上两千多人的出场费,每人五百块都要百万港币。
街市勇,老摩出了人,但该给的红包不能少,剩下的医药费,安家费等。
再强的大佬要给榨干。
本来旺角堂的油水都算丰厚,可维持财路要本金,每个月兄弟们开支要有。
落袋的钱,入了个人账户,但扣掉买楼和车,满打满算,只有三百多万港币。
想把音乐公司的架子搭起来,三百万正好要备用。
事业干的很兴旺,但发展的太猛,使神仙棠也进入很多商界新秀的窘境,资产多,但可用的钱不多。
真是个是富有的穷鬼来着。
本该提供大量快钱的堂口,由于小字头靠打蹿红,要保住招牌,钱都得养着打仔。
加上他还要做善事
尹照棠有时都感觉,他只是一个打工仔,整整两年都在为港岛GDP做贡献!
左手得意道:“我是白纸扇,有很多办法的。”
尹照棠警告道:“别做坏规矩的事。”
“大佬,你够了,不要像我老妈一样啰嗦好吧?”左手嘴上不耐,但看见大佬笑着把手表戴好,脸上都十分欢喜。
“有客人来了!”
尹照棠见到有车停好,连忙一本正经,上前迎接。
左手看大佬在忙,低头跟蛋挞道:“蛋挞仔,送到我大埔。”
“去大埔做乜,小心新记喔。”蛋挞脸色不解,但还是掏出车钥匙。
左手笑道:“找大埔牛啊,我提了辆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