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缮中的宝庙,搭着施工脚架,一间间地进行宫殿翻新。还要包括重塑金身,扶鸾请神,三座山门一起修缮,最少都要两年时间,花费百万港币。
这时正殿的门前,设了一间简单的灵堂。
堂前铺着三张草席,上面是戳脚晋,祥仔,阿岁三人的尸体。
尹照棠、蒋豪、左手几人身穿西装,胸戴白花,在灵位前长长鞠躬。
街市勇,老摩,高森老,肥猫都有来敬香。
阿晋是为公司开拓生意死的,肯定会风风光光,有头有脸的走。
晚上。
庙内亮起灯光,白炽灯照着红墙,飞檐挂着灯带。孤寂的夜色里,收音机里的往生咒跟僧人们的念经声混在一起,一闪闪的灯带,蜿蜒曲折,像是一条通往忘川的路。
小雨淅沥沥下着,凉风呼啸掠过山径。
堂外,三十几名堂口兄弟,清一色穿着黑色练功服,单膝跪地,沉默不语。
这些佐敦、旺角两堂口中小有实力的四九仔们正在请战,希望接过阿晋留下的机会,立功上位,获得重用。
尹照棠都不希望他们被雨淋湿身体,见到有雨飘下,便带着蒋豪、左手几人走出灵堂。
三十四人抱拳喊人:“棠哥!”
尹照棠叹出口气,感慨道:“阿晋跟我一起从观塘走出来,打打杀杀五六年,向来都是冲在最前面。”
“近段时间,公司跟新记有冲突,阿晋负责的新业务,和新记有一点小冲突。给人在湾仔围斩到死,仲要被人拿切割机把脑袋切下来,师傅缝了七十多针,才把头和身子连在一起。”
“我都不想再推兄弟出来打擂台,但阿晋的仇一定要报,冤有头,债有主,陈耀兴的头,我要把他切下来。”
飞鹰、花皮、阿信、傻辉三十四人都满面热血,一腔血勇,在雨中大喊:“誓入刀山!”
“飞鹰,阿信,你们两个一起进来,同我拜拜关二爷。”尹照棠点完将,转身走向旁边的关圣殿。
“是!”
飞鹰一脸孤傲,阿信眼神闪动,两人对视一眼,起身跟大佬走进殿内。
蒋豪冷笑道:“剩下都不用担心没事做,晚上旺角、油麻地、铜锣湾和将军澳都给新记仔扫了场,刀山火海多的是。”
“收拾好刀枪,把头脑挂上腰带。”
凌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