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五百甲兵去驰援城外营垒!”
“是!”杜论乞禄心里也害怕,但他更清楚,没有了姑臧城的他会是什么下场。
“杀!!”
百步距离,对于披甲的两镇精锐来说,并不算长。
在陇右训练时,披甲慢跑三里是常规操作,其次就是五里。
尽管跑完后,喉咙如火烧般难受,但这也锻炼出了他们的突袭能力。
眼下,他们在跑出百步后登上石桥,几次呼吸间便结阵冲到了马城河西岸的营垒前。
营垒内的惨叫声还在耳边回荡,少量甲兵在营垒豁口处结阵防守。
呼吸间,两军兵锋交错,长枪碰撞。
陇右军在短距离奔袭后,阵脚不乱,稳如泰山般撞进嗢末防线。
那由三百余名嗢末甲兵构成的坚固防线,却在陇右军结阵进攻的同时,宛若豆腐般被捅破。
杜论乞禄甚至还没来及率军出城,城头的杜噶支就见到了陇右军杀入营垒内的场景。
“杜论乞禄,回来!回来!”
“鸣金收兵!”
杜噶支一边呼唤杜论乞禄,一边下令收兵。
在两镇精锐的面前,嗢末人根本不具备守桥的实力。
“铛铛铛……”
鸣金声响起,还未出城的杜论乞禄连忙收兵,而城外营垒中的嗢末甲兵也开始撤退。
他们的撤退十分粗糙,原本还能结阵撤退,但被两镇精锐杀败一片又一片后,他们当即将撤退演变为了溃逃。
数百人转身逃跑,来不及逃跑的嗢末甲兵则是被两镇精锐收割。
待两镇精锐解决了他们后,前排疲惫的甲兵有序留下打扫战场,而后排的精锐立马扛着长枪就发起追击。
从营垒跑到姑臧城门,距离超过三百步。
哪怕是轻装简行,也需要跑两三分钟,更别提嗢末人集体负甲了。
他们还没跑出去一百步,就被两镇精锐追上屠杀。
“投石机!!”
杜噶支连忙下令投石机进攻,而早已准备好的投石机也开始行动。
“放!”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