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隆轻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毕竟凉州的事情至关重要,只能是他与张议潮、张淮深三人知道,多一个都不行。
“好吧。”封徽颔首应下,随后开口道:
“妾如今害喜,郎君若是有所需要,便去西花厅暂且住着。”
“此外,妾害喜的事情也会告知阿翁,让阿翁与阿兄他们为郎君寻些新的侍妾。”
“这倒不必。”刘继隆摇摇头,他觉得内院里有四个女的已经足够多了。
不过封徽却笑道:“郎君不让妾寻,妾总会担心有旁人为您准备。”
她在点刘继隆,别忘了西花厅的那陈、郭、胡三位娘子是怎么来的。
刘继隆听后也不觉得尴尬,爽朗笑道:“那便寻两个吧,两个足够了。”
“好。”封徽见刘继隆如此,当即也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刘继隆搂住她,开始为她讲一些话本故事。
与此同时,刘继隆在年后所写的那封信,也通过兰州送抵了凉州姑臧。
张淮深将其看后焚毁,酒居延与张淮满不免询问道:
“使君,刘节帅是怎么说的?”
“刘继隆不会拒绝了吧?”
“没有。”张淮深摇头,随后看向二人说道:
“刘继隆已经答应我们贸易了,等大斗拔谷道积雪融化,鄯州的郑处就会与我们贸易。”
“焉支山比大斗拔谷道融化早些,我们届时提前领兵前往甘州,先把李仪中父子解决。”
有刘继隆相助,张淮深也算松了一口气。
哪怕他舍不得凉州,但凉州失陷是时间问题。
他宁愿把凉州交给刘继隆,也不愿意留给索勋和回鹘、嗢末等人。
更何况刘继隆在信中也提及了不少合作,例如他得到凉州后,会与自己联手北伐回鹘、嗢末。
回鹘与嗢末,单独一个与自己为敌,自己根本不惧。
只是现在的问题在于,北边有甘州回鹘和凉州嗢末,东边有唐廷干扰,西边有西域回鹘,西南还有土浑捣乱。
纵是他有办法击退这些势力,可他麾下将领的能力不足,但凡有一人兵败,对河西而言都是不得了的损失。
把凉州让给刘继隆,然后解决甘州回鹘与凉州嗢末,那河西军的北方和东方就安全了。
加上甘凉官道宽阔,更运送的物资也更多,届时河西也不会因为钱粮不足而窘迫。
叔父已经为自己想好了这么多退路,自己必须好好经营河西,决不能出错。
“对了使君,李恩那厮是什么意思?”
张淮满询问张淮深,张淮深闻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