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继隆走过来,陈靖崇连忙作揖:“末将来投奔您了!”
“好!”刘继隆高兴颔首,上去就是一个熊抱,把陈靖崇勒得咋舌。
好在他松开的比较快,这才让陈靖崇有了喘气的机会。
“张昶,给他记上。”刘继隆看向张昶,郑重道:“陈靖崇……折冲都尉!”
“是!”张昶高兴的为陈靖崇拿来一本新的文册,写上他的名字和官职后,便回头吩咐道:
“去端新的桌椅过来,让我们陈折冲也干干活!”
在他的吩咐下,后边的兵卒们连忙去端来桌椅,陈靖崇也接过毛笔与那本文册,对排着队的队伍叫嚷起来:
“有信得过我陈靖崇的,来这边排队!!”
随着他叫嚷,许多兵卒也发现了他,连忙改换队伍,跑来他这边排队。
马成他们看着这一幕,笑骂道:“好你个陈靖崇,抢我们的人!”
“哈哈,兄弟们愿意跟谁就跟谁!”
陈靖崇这话一语双关,他们这里来了那么多人,西大营那边就跑了这么多人。
似乎是在验证他的说法,一队精骑从昌松西门冲入城内,直奔衙门而去。
不多时,索勋翻身下马,气势汹汹的走入衙门之中。
张淮深正在正堂与李仪中、酒居延商讨事情,见索勋来了,张淮深也道:
“索刺史来的正好,我们在商议两日后进军会州的事情,且坐下一起商议吧。”
“进军会州?”索勋忍不住轻嗤,压着脾气作揖道:“节度使,西大营人都快跑空了,我们拿什么东征会州?!”
“索刺史,你大可不用夸大其词!”酒居延皱眉起身,驳斥了索勋的说法。
索勋瞥了他一眼:“酒居延,当年刘继隆是你麾下塘兵对吧,如今他成了刺史,你倒是巴结的挺快。”
“你自己说说,今日张掖、山丹、番和三军跑了多少人?!”
面对索勋的咄咄逼人,酒居延也起身驳斥道:“今日走的人,大部分都是独身兵卒,属于节度使与刘刺史约定之内。”
“况且他们只是去收复兰州,刘刺史也是我归义军中将领,不知道索刺史为何这么激动!”
酒居延这话把索勋说的没脾气,虽说私底下众人都知道刘继隆去陇西是自立门户,可明面上他依旧是归义军的将领。
归义军的将领带着归义军去收复陇西,不管怎么挑理也挑不出来。
张淮深和刘继隆的约定是他们二人的约定,如果刘继隆不遵守,那他也可以煽动军中将士随他南下。
这里除了张淮深,没有人有资格说刘继隆不尊军令。
“你……”
索勋脾气上来,却又挑不出理,只能怒目道:“那你说说,三军跑了多少人去东大营那边!”
“话不能这么说……”李仪中也帮腔道:“将士们要去东大营是他们的选择,况且收复会州也用不了那么多兵力,索刺史何必动怒?”
“况且我若是记得不错,将士们应该都把甲胄留下来了,真不知有什么好挑理的。”
李仪中还得带兵和刘继隆去兰州,他可不会为了索勋和刘继隆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