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贵族之女,斛斯光有些畏畏缩缩,双眼中似乎渴望,却又自卑。
“你是我的兄弟,自然配得上……驾!”
留下一句话,刘继隆便策马赶往了队伍中。
斛斯光后知后觉的策马跟上,不多时便返回了队伍内。
“你都不知道,那群番兵见到我们的旌旗,比见到鬼还吓人。”
“哈哈哈……”
“他们肯定想不到是我们干的这些事。”
“猪犬的番贼,竟然养了这么多牧群,不知害死了我汉家多少百姓!”
“等下次来,定要让他们知晓我汉人的厉害!”
队伍内,张昶他们依旧在分享着这几日的经历。
他们笑声爽朗,毫无警惕之心。
“不要掉以轻心,别忘了这草原上可不止凉州吐蕃一个敌人!”
见他们如此做派,刘继隆厉声呵斥,使得他们纷纷收起笑脸。
队伍中,以尚铎罗为首的鄯州军并未显露出不满,毕竟他们和凉州的吐蕃没有什么关系。
他们唯一不满的,就是刘继隆对凉州吐蕃男人赶尽杀绝的手段。
“这些女人,到时候你带回军营中,怎么分配就看尚节度使的了。”
“谢刘果毅赏赐!!”
只是简单一句话,刘继隆便安抚了鄯州精骑那浮躁的心。
尚铎罗见状除了感慨刘继隆手段,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刘继隆倒是没有忘记他,尽管他知道尚铎罗十分尊敬他,但他也不能以昔日的恩惠来委屈尚铎罗。
因此在交代了这三四百女人的事情后,他便主动对尚铎罗安抚道:
“我本来想俘虏所有番人的,但一想到男人多了容易有漏网之鱼逃出,况且他们也并不真心归顺你们,故此才让张昶他们将男人杀了个干净。”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们身后这两千多牧奴,我大概看了看,其中有四成都是被贬作奴隶的番人。”
“这些番人对我们心怀感激,我愿意把他们都交给你带回营地,给尚节度使一个交代。”
“果毅哪里的话……”尚铎罗谦虚回应,心里的怨气也消除了不少。
见刘继隆与尚铎罗说这些,憋了半天的马成忍不住开口道:“果毅,我们为什么不抓些番人回去采矿、伐木啊?”
“嗯?”刘继隆回头看向马成,淡淡道:“粮食不够。”
“倒是忘记这事了。”马成恍然大悟,这也是诸将的通病,只管作战不管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