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将这一幕保留下来,真想拿去京城给大家看看!
芽芽气哼哼的扭过头,“那你来吧。”
“好。”
男人挑眉,从药箱里取出一包银针,看看周阿娇,“去房里,取一只油灯来。”
周阿娇还犹自懵着,“嗯?什么?油灯?”
“芽芽想在这里治疗,没有合适的工具,油灯勉强可以一用。”
男人戏谑的看了一眼双手握紧看着那包银针逐渐石化的少女,眼里笑意更浓。
“不用!”
又想用银针要挟我?
芽芽从银针上挪开视线,开始耍懒。
“我不治了!卫大夫,您听清了,我不治了!”
我就不治,你能奈我何?
男人脸上笑意渐浓,耍赖的芽芽怎么这么可爱。
微微挑眉,“由不得你。”
长手一伸,往少女脑后,插了一针。
你扎我?!
你像对待老李头家的那几个人一样,用银针封我?!
芽芽不敢置信的微微瞪大眼睛瞪着他,却还记得眯眯眼,不敢睁的太开。
如此,眼里的愤怒便不是那么明显,更像娇嗔。
“周二叔、周二婶既然托我治你,不治好,我怎么和他们交待?连你这区区眼疾我都治不好,岂不丢我师傅名声?”
芽芽动也不能动,只继续恨恨的眯着眼瞪他。
“听闻那日,你被人冤枉,你说为了爹娘的名声,也要一死证明清白。”
男人淡淡笑了笑,笑意深达眼底。
“想来,你也应该明白,你的眼疾治不治的好,关系我医者名誉,便由不得你退缩。”
字字铿锵。
芽芽却听明白了。
他说,既然招惹了他,便别想撒手了。
他说,两年。
芽芽眯着眼看他,他知道她没有眼疾,她就不信他能真拿针扎她。
周阿娇取来油灯,男人取了火折子将它点着。
又取出一根银针,在火上烤了,丝毫没有停顿的便插在少女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