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话的咬在嘴里,就见卫望楚大手拉住小腿两端,猛的一扯,顺时针一转,一怼。
额上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凸了出来,钢牙更是几乎要木头咬断,男人却吭也未吭一声。
卫望楚摸了摸接口,又用力扯开,调整了下位置,怼了上去。
嘴里的木头掉到地上,男人晕了过去。
张山望着他的一头冷汗,啧啧出声,“真是条汉子!”
固定好了木板,卫望楚的伤口也崩开了,前胸后肩有新鲜的血水渗出来。
“他需要在你这住一段日子,尽量不要挪动,养个月余看看情况。”
张山点头答应,“没问题。”
“我一会开一些接骨生肌的药,你一天两顿煎给他吃。”
张山赶着驴车送卫望楚回了家,天色还早,卫望江和卫望溪两兄弟还没下私塾。
卫望楚关上门,从抽出一支哨子,吹了几声。
不多会,一只白头黄嘴的巨隼从万里高空冲了下来,刚要冲到卫望楚肩头,忽然顿住,围着男人转了两圈,最后落在一侧的桌子上,歪头看着他。
圆油油的茶色眼睛满是疑惑。
已经多年不见这人受伤,这是怎么回事?
卫望楚在纸上写了几笔,卷成细条放入筒内,绑在巨隼脚上。
“去吧。”
巨隼围着男人转了三圈,似有疑虑。
“还有事?”
巨隼大眼睛翻了翻,一个翻身,直冲云霄。
一眨眼,天色已经黑了。
春山狼牙岭的山涧,隐在丛林里的热泉雾气腾腾,郁郁葱葱间,有一白色高瘦的身影若隐若现。
黝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发梢上滴滴答答的水珠渐渐将白色的长袍浸湿。
湿后的袍子略有点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男人结实的后腰和微翘的臀瓣。
好一个阴柔的背影。
这是谁?
芽芽茫然站在灌木丛后,看着眼前的惹眼风光,一脸的迷茫。
这是哪?
春山里面竟然有热泉?
前面轻衣罗袍的男子是在这里洗澡?
这,这,这衣服也太——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相公!
芽芽下意识的往后退,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