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婶,照顾病人是这样不分黑夜白日的,您注意身体,我去看看周二叔。”
卫望楚拎着药箱进去了,肖蝶儿微微松了口气,“张山,你这都已经把熊分好了?辛苦你了啊!”
“不辛苦,不辛苦,二婶,周二叔,夜里发烧了?现在怎么样了?”
肖蝶儿摇摇头,“现在好多了,应该没什么事。”
转头看见他肩膀洇出来的血,“你怎样?这怎么还出了这么多血?”
张山摇头道,“没事,没事,刚伤口裂开了一点,不碍事。”
周杏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昨夜发烧了没有?”
张山摇摇头,“没有吧,睡得迷迷糊糊的,醒了就天亮了。”
真是个憨憨!
周杏大眼一弯,笑了。
换好了药,卫望楚对肖蝶儿道,“周二叔的伤没什么大碍,不过,大腿上的伤稍微有点严重,还是要在床上躺着养几天,少活动,一日三餐也尽量在屋里吃吧。”
肖蝶儿连声答应,芽芽便拿了盘子给爹爹盛出来一些,端了进去。
“爹爹,吃饭了。”
周明智被女儿和妻子扶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受伤了有受伤的好,享享老婆福、女儿福!”
妻子白了他一眼不理他,女儿面色沉沉,“那你可以多去要命峰几趟,就能享更多福了!”
呵呵呵,周明智干笑,自己理亏,见女儿讽刺他,忙连声告饶,“闺女,爹错了!以后再也不去要命峰!就在狼牙岭转,打不着猎物也不乱跑!爹发誓!”
芽芽不理他,把盘子往他手里一塞,拉着肖蝶儿出去了。“娘,我们去吃饭!”
吃罢了饭,张山把卫望楚的安排和周明智解释了一下,便套车出发去了镇上。
“走吧!”卫望楚拎着药箱对芽芽道。
芽芽一脸懵,去哪?
“治眼睛。今日开始,继续治疗。”
卫望楚冷着脸看着她,忘了,还是不想去?
芽芽头大,肖蝶儿赶紧道,“去吧,去吧,早去早点儿治好!”
周杏和周阿娇躲在角落笑的一脸奸诈,这个卫大夫哦,还逼着人家去看病的囔。
二人大中午的在乡亲们的眼皮子底下走过。
夕阳西下,二人又在乡亲们眼皮子底下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