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看不见了!”
哎哟,听不见!“
“哎哟,肚子疼——“
等张山听到声音跑出来,架已经打完了,卫望楚面不改色心不跳,浑身甚至未沾一丝尘土。
芽芽愣了,感情卫望楚还是个练家子?
那场大梦里,倒从没听他和谁打过架。
“你!你等着!”
几个男人爬起来跑了。
卫望楚点点头,“随时恭候。”
说完,歪头看着芽芽,见她一脸呆滞,嘴角微翘,“略懂一点,比张山好那么一点。”
张山……关我什么事?
二人到了家里,肖蝶儿正在做饭,周明智躺在床上修养。
卫望楚将药的做法和用量和肖蝶儿细细说了,又道,“若是晚上周二叔发烧了,就给他用温水擦身,若还降不下来,便把这个含在他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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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递给她一个小盒子,“这个东西虽然对降温有奇效,但对身子损害大,能不用,便不用吧。”
肖蝶儿点头应下,“卫大夫,又麻烦您跑一趟,这些叫芽芽带回来就是了。”
“不麻烦,我怕她说不清楚。”
肖蝶儿看看芽芽看看卫望楚,心里一动,“对了,卫大夫,晚上留下一起吃饭吧?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家常便饭。”
“好。”
卫望楚想了想,又道,“我每天早晚来给周二叔换药,不过,芽芽的眼睛还是要去我家里治疗,有一些工具带过来不方便。”
肖蝶儿忙点头道好。
“要麻烦您一天往这边跑两趟,要不,我用驴车拉着孩他爹去你家里看吧。”
“不用这么麻烦,我上门总归方便一点,正好我顺路也送送芽芽,虽然路不远,她一个姑娘家一个人来回总归不安全。”
芽芽瞥了一眼男人高大的背影,低下头没说话,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他说,你这条命我暂时收了,在没还清银子之前——
猴年马月才能还清。
还不清,他便要照看着自己?
那不还好了。
“娘,你去做饭吧。”
说着,偷偷拉了拉卫望楚的衣袖,“你先到屋里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