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把低着头,把脸埋在了他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发情了。”
“嗯。”丝鸢主动把后背靠在他的胸口。
“是因为我的缘故,对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只有我,对吗?只有我。”
丝鸢回过身,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
他踮起脚尖,直视着金眸,“只有你,没有别人。”
严寒弯腰把人打横抱起,低头,声音有些哑,“卧室在哪里?”
“右拐那间。”
严寒先是朝丝鸢指得方向看了一眼,但是他更中意客厅那大沙发,他朝前迈了两步。
丝鸢立马察觉到他的想法,搂着男人脖颈力度更紧了,小腿晃动着,“不要去那里。”
严寒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为什么那里不行?”
“我们之前也有过,这沙发虽然不大,但是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丝鸢脸很红,小声的解释,“这沙发套颜色太浅,很容易着色,不好洗。”
男人闻言哑声一笑,“好,以后我们再换个深一些的,好洗一点的。”
“嗯。”
丝鸢腼腆的点了下头,然后被男人抱着进了屋。
。。。。。。
第二天上午,八点。
胡闹了一晚,王多多果然没醒,他是被唐乐行抱着上的车。
今天是亲家第一回正式碰面,金宴和王金虎以示重视,特意穿得隆重了一些。
金宴一身藏青西装,胸口还佩戴上金鹰,王金虎配合他,也穿了一身黑色西服。
不过,二人站在车旁等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见着唐乐行抱着王多多出门那一刻,他们都愣住了。
王多多埋在唐乐行的怀里,睡得很香,唇角还隐隐露着水渍,唐乐行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小块。
这一瞧,他们还能不知道小两口昨晚又干什么好事了。
金宴两眼一白,“我说儿婿,今天是什么日子?”
唐乐行宠溺的看了眼怀里的人,“好日子啊。”
金宴气笑道,“你还知道是好日子啊,你是打算让多多横着进你唐家的门吗?”
王金虎扯了扯金宴的袖子,瞪了他一眼,“宴哥,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