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厌瞪着他,“你又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就觉得你双亲挺优秀的。”
“谢谢夸奖。”
宫玦笑了笑,“不客气,毕竟能把你生的那么讨人厌的,也是桩技术活。”
“咳…咳…”韦厌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差点喷在宫玦脸上。
宫玦后退了一步。
“呀…气性那么小,得练。”宫玦低眸看着手背上血渍,抬手擦在了韦厌的白色大褂上。
“宫玦!你别太欺人太甚!”韦厌怒瞪着眼。
宫玦笑了笑,抬手在他胸口处掏了起来,“不是,你这人真逗!”
“你在我舅舅背后做小动作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欺人太甚;我都没说你呢,你怎么就先骂人呢?”
“既然受不了别人诋毁,那就别干脏事儿,脸皮薄出来害什么人呢,你害不害臊?”
说着,他把手伸进韦厌的腰间。
东摸西掏的,脸上还带着怪笑。
那表情活像是个要占人便宜的登徒子;
唐乐行深吸口气,直接别过脸,选择性失明。
韦厌缩着肩头,左右挣扎着,气的大喊,“喂!宫玦!你到底要干什么!”
宫玦见着他东躲西躲的模样,乐了。
“我掏你的针啊!不然还能干什么?”
“你放心哈,我对年纪大、品性败坏、人老珠黄的丑a没兴趣;哦,还有啊,我已经有omega了,别惦记哥了,咱们不可能。”
这话一出,站在一旁的唐乐行也笑的摇头。
韦厌更是气的脸都绿了,“你…你…”
“喂,你可别再吐血了,虽然我没我哥那矫情的洁癖,但是我也嫌恶心。哦,找到了,在这儿。”
宫玦眼睛一亮,很快从韦厌的后腰处,掏出一个针灸包。
韦厌脸色瞬间紧张了,“还给我,把东西还给我。”
这回他的动作幅度大了,周身的冷雾枷锁控制的越紧了。
“呃…”韦厌的气又有些喘不过来。
宫玦笑着抬手把包往半空抛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已经得手了吗?现在着什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