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玦怀疑,他哥在乐安这几年,怕是出了什么特大车祸。
脑子撞坏了吧?
审美降级了,判断能力估计也脱离了正常。
他哥想要什么样得没有,怎么找了这么个货色?
隔日,宫玦收到消息便冲进了办公室,拉着准备去会议室开会的唐乐行,说要带他去医院看脑科。
唐乐行冷着脸,当着一众秘书和各高层的面,一把将他丢出了办公室大门。
幸好。
他手下留情,没抛到窗户外头。
不然十几楼高层,宫玦怕是要再过个十八年,才能再成为一条好汉。
念又不能念,骂又不能骂,打又打不过。
宫玦虽然安分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妥协。
不论是唐家,还是宫家,都不会允许他去欺负一个omega。
而且这个omega还是唐乐行的对象。
若是他铤而走险,真去骚扰那个王多多。
他八成就不是扔出办公室,或是冻成冰块那么简单了。
可能真要缺胳膊少腿了。
反正都要挨揍,那他退而求其次。
搞正主。
反正他就是皮痒了。
唐乐行抿了抿唇,瞧着宫玦那副贱嗖嗖的臭德行。
明显就是个没长大得小孩,在大人面前怒刷自己的存在感。
“各位,来了便是客,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我弟给了你们多少红包,我出双倍的价钱,麻烦让让,我爱人还在等我,如果耽误了我的良辰,是不是就不大礼貌了。”
周围的人终于有人有了反应,“唐先生,你说得是真的”
唐乐行点头,“我从不食言。”
他们得脸上带着迟疑,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犹豫。
现在行情不好,赚钱不容易呢!
谁能抵抗得了钱的诱惑。
还是双倍的。
此刻,圈子的外围,一道清脆的嗓音焦急得往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