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这又不是我选夫婿,我觉得哪个好没有用啊。”魏知书倒没有像魏知画这样害羞,反而大大方方地说道,“你自己看中了哪个。”
“时润清。”这下,魏知画的脖子都红了,“但我怕他对他的母亲太过孝顺,到时候我和他母亲之间有矛盾,他肯定会帮他母亲,而不是我。”
“你这么想也是对的,毕竟他从小和他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又拼尽全力让他读书,他孝顺他母亲,事事以他母亲为主并没有什么不对。”魏知书帮魏知画分析道,“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劣势。再者,他们家就他们母子二人,家庭背景简单,这也是优势,这样他们就必须依仗魏国公府,不敢欺负你。你要是真的嫁过去,这个家由你说了算,但他的母亲要是粗鄙之人,那就不好办了。”
“我也是担心这点。”魏知画对时润清的情况很满意,唯一担心的就是他母亲。
“你要是担忧,可以派人提前与他母亲打交道,试试他母亲到底是什么性子。”魏知书问道,“他母亲在咸京城,还是在老家?”
“在老家。”
“那就请二叔派人去他老家试试他母亲。”魏知书建议道,“等试完他母亲,你再考虑是否去见时润清。”
“好,听三姐的。”魏知画心里希望时润清的母亲是个识大体的人,但一想到一个寡妇从小把儿子拉扯长大,还让儿子读书,不可能是温柔的人,一定是蛮横的人。其实,蛮横点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是要讲理。如果不是一个讲理的人,那她不能嫁与时润清。
姐妹俩又说了一番话体己的话,这才分开。
翌日,下了朝,魏瑾之又去御书房了,先向永元帝汇报魏逸宁弃暗投明,愿意与他们合作对付废太子的人一事。
永元帝听完后,十分意外,问魏瑾之怎么策反魏逸宁的。
魏瑾之告诉永元帝,不是他策反成功的,而是魏知书。
永元帝听后,感叹道:“朕这个侄女倒是不错。”
“皇上,您能否安排一个人跟在魏逸宁身边?”
正在喝茶的永元帝听到这话,惊得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和芳赶紧递给永元帝一块帕子。
永元帝接过帕子擦了擦嘴,然后怒瞪着魏瑾之:“你说什么?”
“皇上,您安排一个暗卫在魏逸宁身边的,这样一来,一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用担心他背叛。二来能保护他,不让他被废太子的人杀害。三来能帮助他对付废太子的人。”魏瑾之当做没有看到永元帝愤怒不满的眼神,继续说道,“不然就凭魏逸宁那个脑子,他不仅不是废太子的人的对手,还有可能暴露他与我们合作一事。”
永元帝气笑了:“朕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要再跟朕要人,你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啊。”魏瑾之和元宵这对叔侄俩,一有事就找他要暗卫。他精心培养的暗卫都快被他们俩要完了。
“皇上,魏逸宁很重要,没有暗卫保护他,他斗不过废太子那些人。”魏瑾之又道,“再说,您安排暗卫跟着他,就能让暗卫接触到废太子的人……”
永元帝听这番话听得是脑瓜子嗡嗡直响。
和芳见永元帝脸色越来越难看,差点没有忍不住笑出来。
魏瑾之还在苦苦哀求永元帝给人。
永元帝气得拿起御桌上的一本奏折朝魏瑾之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