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轻笑了一声。
他走出浴桶,随手拽过一件外袍披上,随即朝萧隐若过去。
“指挥使,你平日里剖尸,眼睛都没有闭一下。”
“就这点,应该不会吓到你吧?”
他的赤足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水声,步步逼近,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萧隐若慌乱地转动轮椅后退,却因绊到椅子,身子微微向前倾去。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时,一双带着热度的铁臂稳稳地箍住了自己的腰肢,是楚奕!
那一具体魄擦过自己的耳尖,潮湿的气息钻入鼻腔,萧隐若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指挥使,小心点。”
“滚开!”
萧隐若冷喝一声,语气中却多了几分慌乱。
她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楚奕扣住,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那掌下蓬勃的心跳震得自己指尖发烫,她这才发现两人的脉搏正以同样疯狂的频率共振。
“指挥使,你说的事情还没有说完,怎么可以走?”
一时间,萧隐若心乱如麻。
她死死咬着唇舌,又僵硬的猛地将手抽了回来,指尖微微颤抖,冷冷道:
“是本官最近没有管教你,所以,让你过于放肆了吗?”
她偏头避开,却在瞥见楚奕湿透的肩线时,喉头一哽。
那一道水痕沿着他突起的喉结蜿蜒而下,浸透的里衣下,肌理若隐若现。
“嘶!”
萧隐若无意识的咬住下唇,利用一阵涩痛,这才压下伸手替他擦拭的荒唐念头。
楚奕见好就收,退了半步,低头恭敬道:
“是卑职逾越了,请指挥使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