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谢御麟,今日竟能鼓动左右领军、百官、太学生威逼陛下。”
“尔等,是真的觉得陛下可欺?”
“来人,抓一个礼部官员过来,本官要亲自审问!”
话毕。
秦宣眼疾手快,抓出一名满脸惊恐的礼部郎中,将其摁在萧隐若脚下。
“指挥使面前,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那郎中眼神躲闪,不肯说真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隐若认出他的身份,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拔刀,刀锋毫不犹豫刺入他胯下三寸!
“噗嗤!”
刀刃破体的声音清晰可闻,紧接着便是郎中的惨叫声。
“啊,好疼……”
萧隐若不为所动,只是冷笑着说道:“原来是徐郎中,本官只问你一次,今日是谁叫你来这边控诉楚奕,为谢氏伸冤的?”
“你可以不说,但听说你新纳的扬州瘦马怀孕了,需要本官派人去她肚子里取胎骨作证么?”
她的语气渐渐森冷,刀锋也缓缓上移,血顺着刀刃滴落,染红了地面。
“或者,先把你族学里那个私生子的喉骨雕成更漏,让你在那滴答声里,数着九族断气的时辰?”
徐郎中吓得面如死灰,终于崩溃,哭喊着招供。
“是,是谢御麟,他昨夜威逼我等礼部官员必须来午门敲登闻鼓,肆意污蔑楚奕杀人!”
“下官迫于无奈,这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求指挥使饶命,饶命啊……”
这都已经被当众杖毙三十多名大臣了,他还有个屁的骨气!
再嘴硬,全家不保啊!
萧隐若冷笑着看着他,目光中满是蔑视。
“好一个个口口声声公忠体国的忠臣,竟敢为了一个叛贼,来污蔑忠良。”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天威何在了?”
“楚奕!速速将今日掀起动乱者,全部拿下,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