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如此?”
朱标听罢,心中疑惑依旧未解,反而愈发浓重。
在他看来,这话大有避实就虚之感,实在令人费解。
只说无意废黜他的太子之位,却对朱政的身份绝口不提!
这又是为何?
若朱政非父皇亲生,直言即可。
何必这般吞吞吐吐?
可若他是嫡子,父皇又何必如此费力地扶植他在军中的势力?
为达目的,甚至不惜对淮西功臣宿将痛下杀手!
这难道仅仅是为了偏爱幼子?
毫无必要!
而且,为何要对朱政身份守口如瓶?
连他也被蒙在鼓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诸多疑问交织,处处难以自圆其说!
朱标紧锁眉头,苦思不得其解。
思索良久,仍是一头雾水。
此时,他索性不再纠缠,决心一探究竟。
并非有意逼迫父皇,而是若不解开朱政身世之谜,将来因征伐倭寇之事,父皇与淮西派系若发生冲突,他将不知所措。
于是,朱标目光坚毅,再次发问:
“父皇既言无意废我,便请明示。
朱政究竟是不是父皇血脉?
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该知晓的?抑或父皇信不过孩儿?”
见朱标态度坚决,不容动摇。
老朱揉了揉眉心,神情复杂地安慰道:“并非你不该知晓,也不是我们对你有所怀疑。
你是我们的嫡长子,最受重视的儿子,更是未来的储君,我们还能相信谁?只是眼下时机未到,你只需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可是……父亲?”朱标眉头紧锁,满脸疑惑,“您到底顾虑什么?政儿的身份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让您这般忌惮?无论我如何追问,您始终避而不谈。
这实在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