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闹得满城皆知的求婚,到天亮城市的各大广场上的广告牌上都还亮着。
一大早朱启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就看到了。
即便这件事,盛聿在昨天早上帮他煮炸酱面的时候提前跟他说了,但看到这一幕,他还是愣了一下。
煮饭阿姨给他倒了一杯水,看了一眼电视,笑得合不拢嘴,“这盛聿真是豪横,这一晚得烧了不少钱吧。”
朱启半晌才回过神来,冷哼:“他就是有钱烧的!”
上次他阴阳那小子每天京都城和俞城来回跑,飞机都要冒烟了,他竟然说冒烟就再换一架,不是有钱烧的是什么?
他拿出手机给祝鸢打电话,电话才刚响一声,就接通了。
结果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爷爷每天起早贪黑辛苦了。”
朱启一愣,“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鸢鸢……”男人轻轻掀了一下被子,女人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熟,看着她圆润白莹的肩头上几道红痕,颜色有些深的地方,是吮咬出来的。
他的眼神暗了暗,嘴角还是勾了起来,“等她睡醒我让她给您回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祝鸢中午才睡醒,跟盛聿一起回家陪老人家吃午饭。
朱启第一眼就看到祝鸢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他轻哼一声,转身回房间。
对她爱搭不理,任凭祝鸢怎么逗他,他都不高兴。
她绞尽脑汁,去厨房里给爷爷泡茶,盛聿靠着料理台,长腿随意搭着,勾着祝鸢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揽,“你爷爷是吃醋了。”
“啊?”
盛聿将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不然他一大早给你打电话,闲得慌?”
被他这么一提醒,祝鸢似乎才反应过来。
以前爷爷从来不会大清早给她打电话,爸妈还在世的时候,周末她赖床被父母叫醒,都是爷爷拦着说孩子想睡就让她睡。
从来不会打扰她睡觉。
原来爷爷吃醋了。
祝鸢心里五味杂陈,她抬眸看着盛聿,“那我……”
“你答应我的求婚还想赖?”
祝鸢瞪他:“谁说我想赖掉的?我是说,那我哄哄爷爷去。”
“要哄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