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在想什么！

“陈素娥。。。”楚佩瑶突然对她叫了一声。

“前，前辈。。。”陈素娥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楚佩瑶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陈素娥的嘴唇蠕动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能说出拒绝的话。

“是，前辈。”她还是起身，朝着李川和楚佩瑶走去。

来到两人旁边，她并没有问楚佩瑶喊她过来做什么。

她怕问了之后，楚佩瑶的回答让她难以接受。

但她不问，并不代表能够逃脱，毕竟她都已经站在这里了。

楚佩瑶问她：“你想突破吗？”

“晚辈当然想。”都没有犹豫，陈素娥就回答了出来。

可这话脱口而出之后，陈素娥就后悔了。

这个时候问她想不想突破，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问那么简单。

果然，接着楚佩瑶就说：“现在有一个突破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原本这种机会，任何一个在元婴巅峰待了很久的修士都会要的。

毕竟一突破，不仅意味着更强的实力，还意味着拥有更多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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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这个字，却卡在陈素娥的喉咙，久久也吐不出来。

代价什么，其实根本就不用问。

朱玉娇已经告诉她代价是什么了！

眼前的一切已经告诉她，代价会是什么了！

“前，前辈。。。”陈素娥想拒绝，却又怕楚佩瑶顺手就把她拍死。

一时间，她茫然无措，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楚佩瑶媚眼如丝，笑容勾人，她缓缓说道：“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只需要拜李川为师即可。”

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