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榜一是谁,他也不知道。
至于殿下以前为何这么卷?
爱人如养花,哪有不花钱的。
沈棠平复了心情,终于愿意喝药疗伤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知道了真账本的存在,祂终于知道收敛,沈棠这次喝药没有呛进气管,风平浪静得让她害怕,生怕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要不还是让她稍微倒霉点,她好安心?
“大祭司,我还有个问题。”
“殿下问就是。”
沈棠越想越不对劲:“我这些年宵衣旰食,勤耕不辍,一日不敢停歇,不敢说多么造福苍生有多少功绩,但跟当时那些不当人的乱世军阀相比我也算个正常人了?治下政通人和,庶民安居乐业。怎么说,这也是能功德一件吧?除了国运,便没有一点功德进账?”
仔细回想,光扣账没进账啊。
难不成她这些年杀戮多了将功德抵消了?
这似乎说不通。
要是跟她这般勤奋还攒不到功德,她都不敢想其他人该怎么攒了,这个物价不对劲!
即墨秋:“有是有的。”
此间小世界豪爽,给的功德相当多。
沈棠掐算账本:“我没看到。”
“贪污做假账这件事,由来已久。”
“……我恨贪官!贪污之辈都该死——”
刚降下去的血压又开始飙升。
祈善实在遭不住,躺担架上让人抬到主帐:“主上跟康季寿联手要祈某性命直说!”
他面无表情,眼神幽怨。
不顾伤口还在噗嗤噗嗤往外滋血。
祈善不久前真要看到太奶了。
方衍给他诊脉,检查他全身经脉,一脸严肃告诉他:【若非文心文士专注神魂修炼,大脑经络比常人粗壮且有弹性。哎,你这脑血管都要裂开了,年轻人别火气这么大啊。】
火气不仅大,它还会蹦极。
一下高,一下低,落差之大能杀人无形。
方衍都想劝说祈善出家皈依算了。
修行寂灭道,好歹能保住一条小命。
沈棠:“……”
祈善委屈,沈棠也有满腹委屈。
君臣二人只差对坐执手相看泪眼。沈棠一边泪光盈盈,一边眼含凶光道:“元良,日后我要屠尽天下贪污狗,一个活口都不留!”
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