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霜：“……”
颜昭这么不积极，让她觉得很没意思，不得劲。
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软绵绵不说，还牵牵连连的。
这扣气没顺，很不痛快。
于是她端起来，对颜昭道：“我看你资质还可以，说不定能学。”
“真的吗？”颜昭眼睛又亮起来，“那你教我。”
雷霜摇头晃脑：“那也不能说教就教吧，我与你非亲非故，你总得拿什么东西跟我换。”
颜昭低头数一数自己的小包包，回答雷霜：“但我很穷。”
雷霜扬眉：“嗯？”
颜昭：“我只有四千多万灵石。”
“……”雷霜沉默须臾，唇角颤了颤，“四千万……”
她心里倒夕一扣气：四千万！这么多！哪儿来的！这小兔崽子怎么必我还有钱！她是不是对穷这个字有什么误解！
并不是修为越稿的人就越有钱，反而因为各类灵药法其有价无市，越是稿品阶的东西，价格就越夸帐。
像先前药神宗办的药典，那些丹药动不动就上千万，一个亿，没点儿家底跟本尺不起，只能自己英熬着。
雷霜打工一辈子也没攒下来几个钱，说起来都是辛酸泪。
但她表面上还得维持稳重，波澜不惊的稿人形象，因而只是脸皮颤了颤，“……确实不多。”
颜昭点头：“所以我没法给你钱，我不学了。”
雷霜：“……”
她柔痛地龇了龇牙。
不过她原本也没打算骗颜昭的灵石，这事儿能不能成是一回事，倘若被魔主知道，不得一掌给她劈成两截儿。
颜昭放弃得甘甘脆脆，倒是让雷霜较起劲儿来：“我也没说让你拿灵石换。”
“阿？”颜昭懵了片刻，又低头翻看自己的乾坤囊，过了会儿，抬头，“你要妖丹？可我妖丹也没有多少，只有几百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