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她最痒、最敏感、最想被狠狠顶开的边缘。
「求我。」
语气近乎温柔,却比刚才狠操更残忍。
她不说话,眼神带着明显的怒意和倔强。
每每等她临界的快感稍稍退去,他才又插到底,让渴望在她体内再次烧起来,
再拔出来。
节奏准确到像在设计一场仪式。
一次、两次、叁次——
她的穴口开始自发性地收缩、湿得一塌糊涂,身体情不自禁地想往后顶,但每当快感要涌上,他就停。
每次都故意让她体内保持空虚感。
那一寸半插不插的存在,让她内壁止不住地一抽一缩,自主地夹住那点温热、渴望被填满的部分,却怎么都得不到。
「不要……这样……」她终于咬牙挤出声,尾音颤得发碎。
「不要怎样?」
他故意压低声线,手指往下摸了摸她穴口,「我说过了,想要什么,自己求。」
她没回应,将脸整个埋进床单,身体一寸寸发烫、一点点崩溃。
他又抽动了一下——
只一下,轻轻撩拨。
她整个人止不住地战栗,声音再也忍不住泄出来:「哈……嗯……啊……不要……」
他笑了,舌尖舔过她耳垂。
「这才刚开始。」
「你……」她忍不住哑声开口。
反复折磨,他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嘴唇贴着她耳后,湿热的气息牵动着她的感官:
「你不是很爱实验?那来试看看,还能不能再哭。」
说完,他猛地重重一插,顶进最深处,龟头正撞在花心。
她呻吟一声,一股酥麻感爬上了脖颈。
他压下她的肩,整个人覆在她背后:
「你不是都说,身体不会骗人?」